其他幾個也有人應和,“快彆打了!都把閨女打壞了!”
竇翠玲拉著人就想哭訴一番。
竇清幽跟梁氏低語完,讓她出去。
梁氏看看仨孩子,皺著眉出來,“你們也彆在這又哭又鬨的了!我閨女被誣陷打壞玉佩我都沒鬨,被人差點害死我也沒鬨。事情已經出了,二娘現在是老竇家的閨女,這債我們也認了,我都沒打她一下,你們倆倒是過來把她打成這個樣子。”
竇翠玲瞬間臉色難看。
梁氏斜著她,“銀子我會找我娘家商量還上,也不用拿著那倆簪子鐲子過來,好像我要你陪嫁,咋著你了一樣!”
竇翠玲頓時哭訴不出來了,她心裡也怕,怕梁氏在人前罵出二娘把竇四娘推下河的事,就算不是她推的,當時就她們倆,竇四娘頭上的兩個包是證據。看著梁氏,不甘願她變會說話了,還是碰巧了,哭道,“大嫂!我是來得急,又實在沒銀子,這才急匆匆拿了陪嫁的首飾來。”把打二娘的事越過去不提。
“你陪嫁首飾還有一堆,我娘家給我陪嫁一匣子可就剩兩件。”梁氏冷笑。
梁貴和樊氏就生這一個閨女,當初家裡條件在村裡也算好的,梁氏雖然好吃嘴,但織布繡活兒也好,掙了些私房錢,所以陪嫁的首飾就比彆人多了些。
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一點點吊,也就隻剩下兩樣了。
竇翠玲和刁氏臉色難看起來。
趙成誌就拉了竇翠玲,“咱還是回家,商量賣點地吧!”
“陪嫁首飾都不要,會要你們賣地的錢?那我們成啥了?不被人罵死,戳脊梁骨!?你們快彆壞我了!”梁氏心裡很是怒恨不忿,不過看他們說不上話,覺得閨女教的話還真有種不一樣的快意,“再說,咱們這一帶靠著洺河,還有碼頭,幾乎勤快的人家都種了棉花。家境好點的,誰家沒個十兩二十兩存銀?我去娘家借去!至於你們,不是經常說家境不好?這三兩多銀子還有借來的,你們還是拿回去吧!家裡娃兒念書說媒,手裡總要留錢的!”
楊嬸子看她說的竇翠玲滿臉淚不敢吭聲,就張嘴接上了,“哎呦!傳家媳婦兒!你說誰家一二十兩銀子存銀的,這話出來,怕是沒幾個敢承認的!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可不比你娘家,種著好幾畝棉花,還釀酒做生意的!”
“你們家沒有,我娘家有!我們出了這麼大的事,二娘打壞那玉佩值一百兩,這剩下的六十兩銀子,我們砸鍋賣鐵還!我娘家也不會看我們過不下去,家底掏出來也會幫我們的!”梁氏這話說的有些沒底氣,讓娘家一下子拿一二十兩銀子,怕是她爹都不會答應吧?
楊嬸子還要說,就聽一旁有人嗤笑一聲,扭頭一看,正見村裡竇大成的娘笑,卻是笑她的,一下子反應過來。要是誰家沒個一二十兩銀子,那說媳婦兒就難了!頓時有些臉色難看。
梁氏到廚屋裡拿了幾個高粱麵餅子,叫三郎,“出來套牛車,我把餅子包上。”
“你們這是乾啥去?”竇傳家忙問,他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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