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聽見了,但是他全當沒聽見,嗬!他們這些人哪裡懂得他的苦
半年時間轉瞬即逝,溫暖的肚子也已經顯懷了,溫情和慕容燼的婚禮也開始了
整場婚禮溫暖並沒有出麵,在婚禮當天溫夫人才被放出小院,溫如海也出現在了現場
這半年的時間,在溫暖的支持下,慕容燼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府邸,有了自己的勢力
他也是真的支棱起來了,對溫情也是越來越不耐煩了,看起來忍耐也快要到頂端了
溫情卻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穿著火紅的嫁衣,頭蓋自己秀的紅蓋頭,麵容羞澀,哪裡還有當初的不情願
她坐在花轎裡,瞧瞧掀開了簾子,偷偷看著前麵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紅衣少年郎
他比剛開始的時候壯實了不少,不像當時那瘦成竹竿的樣子了,也好看了許多,人也開朗了
隻是溫情的笑容一僵,嘴角有些失落的降了下來
隻是他的開朗是溫暖帶來的,不是她溫情
洞房花燭夜,本應是臉紅心跳的,本應是羞澀矜持的,本應乾柴烈火的,也可以是熱情火辣的
可是在溫情那裡卻什麼都沒有,隻因慕容燼一個晚上都沒有進房間
溫情從剛開始的羞澀期待,到冷靜下來的想著怎麼拒絕和慕容燼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關係
到後來的鬱悶苦等,因為新郎一直沒來,丫鬟們低聲竊語,她的心情逐漸陰沉,表情也冷了下來,把丫鬟們趕出去
到最後的她扯下蓋頭,卸了妝容一人睡覺,平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