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感覺自己之前的擔憂全都喂了狗,她的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
“咦?哪來的磨牙聲,是進來老鼠了麼?”
突然溫暖左右搖頭看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丫鬟也是嚇了一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就開始找卻什麼都沒找到
“沒有呀!”
“哦…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溫暖收回了帶著笑意的眸子,她知道上麵的那位是誰了
看的出來,這位也是個不拘小節的,這大晚上的趴在姑娘家的房頂觀看的習慣可不好
懷王實在是沒有心思在聽下去了,鬆開了自己咬的咯吱吱響的牙,把屋頂恢複原樣後就離開了
回到府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半夜更是從床上坐起
“不是,她憑什麼啊!溫暖你是真的該死呀你!”
第二天懷王曆汌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走出了房間,他一宿未睡,整個晚上都在想著溫暖給彆人雕刻禮物,把自己的蓋頭交給彆人繡的事情
他知道溫暖和蕭煜定然是有感情的,可也不至於區彆對待到這種程度吧!
說實話,他有些介意,介意的睡不著覺的那種
第二天晚上他又去找溫暖了,這回溫暖的房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她還在雕刻著什麼東西刻刀不離手,看上去很是認真
他這次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偷窺,而是直接就從打開的窗戶進了屋裡
溫暖頭都沒抬卻不悅的皺起眉,這人的禮節很是堪憂,上次偷窺也就算了,她就當對方是實在好奇她的長相
想過來看看自己即將進門的新婚妻子,但是這次他的行為著實讓她很是不理解
這又是來乾什麼的
“溫姑娘還真的是認真啊,房間裡多了個人都不能令姑娘停止手中的活計”
“懷王這次過來又是為何?孤男寡女的著實有些不合規矩了”
“溫姑娘還知道規矩呢?不知你手中那玉佩是準備贈予誰的呢?”
“這就與王爺無關了吧!”
“哦?本王即將過門的正妃,正親手雕刻著一枚男子佩戴的玉佩,還不許我問問是贈予誰的了?”
溫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一雙眼睛淡薄的看向他
“還未成親,一切都是未知數”
“嗬!那本王倒要看看這未知的結果究竟為何?”
過來一趟,又是一肚子氣回王府的曆汌又是一夜未眠,被氣得,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入了宮,一切都是未知數是吧,不一定是吧,還想著蕭煜是吧
哼哼,他這就去進宮把蕭煜和蘇寧給徹底的捆到一起去,隻要他皇兄對蘇寧沒興趣了,這事兒還能黃了?
他進宮的時候信心滿滿,出宮的時候麵帶笑容,一看就是對此次的結果很是滿意
未知是吧,現在已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