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背著自己搶回來的包,快步走去,真想一槍崩了身邊這個人。
從出來到現在一直在不停地講話、搭訕,從大學講到現在,不知道到底想說什麼,而且拜托,他們兩個當時根本不是一個專業的人,哪有什麼共同話題。
“到了學妹,等會進去了跟緊我啊,我跟你說,雖然救援隊裡神槍手很多,但是我的的Q法可是一流的,最近幾批加入的幸存者,那都是我...”
薑漁恨不得跑起來,遠離身邊喋喋不休的男人,話多成這樣,她瞬間就記起來這人是誰了。
大二那年她因為學分不夠,無奈加入網球社,平時獨來獨往,話不多,打球又狠,很快就沒有人願意跟她組隊,倒是蔣凱恩當時自告奮勇。
兩人打了一學期,默契可以說是絲毫沒有,等一學期結束後,她就立刻退了社團。
而在她退出社團後,蔣凱恩卻還是會聯係她,約她吃飯看電影,每天短信不斷,有一段時間讓她十分困擾。
當時她每天上完課,還會有兩份家教工作等著自己,周末閒下來也是回家去看妹妹,對吃飯看看電影完全沒有興趣,好在漸漸地這個人就消失在自己視野裡。
“到了到了!”蔣凱恩上前一步,拿出卡刷了一下,電梯門打開,兩人走進去後,蔣凱恩按了負一樓。
薑漁沉默的跟在身後,電梯很快到達,出來後又是一個電子鐵門,對方按下密碼後,帶著薑漁走了進去。
她以為會是戶外的訓練室,不過也是,在戶外發出聲音會吸引來喪屍。
訓練室裡空曠且密閉,好在燈光明亮,進來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兩邊都是櫃子,而在最前麵,是一整排的靶子,玻璃門裡正有人在訓練,左右兩邊是封閉式房間,站在薑漁這個位置,絲毫聽不到房間裡的聲音。
薑漁看了一眼玻璃室裡的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幾個年紀不大的孩子。
“那些都是自願加入的,都是些孤兒罷了。”蔣凱恩身側說道,語氣平靜,沒發現薑漁眼裡有些不快。
兩人快速換好衣服,蔣凱恩帶著薑漁走進訓練房,這裡是一間單獨的玻璃訓練房,進門後的櫃子裡鎖著各式各樣的槍,他拿出兩把,遞給薑漁。
“開始吧。”
第一步是握住武器的動作和姿勢,手應該放在哪裡、眼睛應該落在哪裡、腳應該放在哪裡。
蔣凱恩雖然平時話多,不過正式開始時表情瞬間嚴肅,每一個動作都講的很細,示範的姿勢標準易懂,隨著他每一次指正錯誤,薑漁的動作越來越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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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逐漸下沉,地下一樓封閉的訓練室裡,女人的短發濕透,貼緊皮膚,她似乎聽不見周圍的聲音,此刻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
遠處掛在牆上的靶子,上麵都是她今天留下的彈孔。
漁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節奏,抬起手上的武器,靜靜地感受著心臟跳動的聲音,她瞄準了靶心,手指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