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人狐假虎威的嘚瑟樣,林星洲難得好心地沒同她懟起來,隻是依舊說道:“站在科學的角度提醒你一下,那時候你倆都是胚胎,認識不了。”
沈棲扯了扯江清淮的袖子。
“聽他的話做什麼,牛肉燙好了,吃飯。”
說完,江清淮剛涮好的牛肉全都夾在了沈棲的碗裡。
林星洲遞出來的空碗,就這樣僵持在了半空裡。
“我的呢?”
林星洲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清淮。
他雖然知道江清淮重色輕友,但的確沒想到,他能重色輕友到這個地步,還真是一點點念想都不給他。
“自己涮。”
對於江清淮這冷漠無情的三個字,林星洲感覺自己的小心臟瞬間就中了一箭。
他一邊去夾牛肉一邊說道:“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江清淮,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
“那些年的同床共枕,終究是淡了嗎!你說!”
“澄清下。”江清淮麵不改色地看著沈棲,“沒有的事。”
“他睡得沙發。”
“沒讓他上床。”
“好好好!”
“我們年少的情誼,就落得現在一句沒有的事,是吧?”
“還真是……人心涼薄啊!”
“唉,從來隻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喲。”
沈棲不太聽得下去這人的胡編亂造。
“提醒一下,舊人才是我,林公子,你這先來後到怎麼著也得有點數吧。”
林星洲下意識地去看江清淮,可轉念一想,自己想要從這人嘴裡聽見不那麼偏心眼的話,簡直是異想天開,與其指望他,不如指望沈棲嘴下留情。
“吃飯。”江清淮一邊說,一邊又給沈棲涮了新的菜。
沈棲被美食投喂著,一時也就忘了還在同林星洲鬥嘴的事。
等吃飽喝足,沈棲也沒心情再翻舊賬。
“林星洲,你什麼時候回京市那邊啊?不會不回去了吧?”
“烏鴉嘴。”林星洲冷哼道,“你被放逐到這,我都不會被放逐到這,我就是過來處理一個項目的,處理完我當然就回去了。”
“這樣。”
沈棲若有所思點頭,“過年回去嗎?”
“廢話。”林星洲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大過年的還在滿世界飛著工作,要不然就是在你們那個影視城過?”
“我這人傳統,過年必得回家。”
“說起來,你們今年過年,回去嗎?”
聽見問題的沈棲咬著吸管。
隨後轉頭去看坐在她身邊的江清淮:“我不知道,後續的行程安排還在調整,有時間就回去,沒時間就不回去唄,不過你可以問問大少爺,等他明天演唱會結束,就沒什麼事了。”
這消息一下就讓林星洲振奮起來。
“那去滑雪?”
“忙。”江清淮淡淡道。
“七七不是說你沒什麼工作嗎?怎麼又忙呢?”林星洲問著,頓時便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沈棲。
沈棲盯著江清淮,幾乎是想將人給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