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口氣,看來太宰治和狛枝凪鬥還沒喪心病狂地將他扔到異能特務科去。放下了心,這才有心思去注意自己身上的情況。
之前覺得涼颼颼,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襯衫七扭八歪的散開,上麵還黏著一些不知道是哪裡搞來的血跡和灰漬,褲子的一邊被人硬拽下來,露出胯骨,皮膚硬生生蹭在冰冷地麵上的滋味讓人一言難儘。
臉上他自己看不到,但一扯嘴皮子就“嘶哈”的疼,想也知道自己的臉上掛彩了,胳膊被反剪在身後,這會兒他艱難地挪動到身前,能夠清楚地看見手臂上的青紫,仿佛在他昏迷的時候挨了一頓胖揍。
這要不是自己就是國/家公/務員,且目前混黑,他都想報/警了。
阪口安吾在心裡大聲咒罵太宰治與狛枝凪鬥,一邊從鞋底摸出刀片來,彆著手腕將繩子割斷,然後立刻站了起來,想要整理儀容,然後就感覺自己身虛腿軟,渾身無力:知道的是他赴了朋友們的約,不知道的以為他剛從紅/燈區出來,被掏空了身體呢!
啊啊啊啊,這兩個混蛋!
阪口安吾沒有辦法,這個樣子是不能回去港黑的,最後隻能摸進了一家停業的服裝店,給自己換了一身服裝,他邊換邊在心裡念叨:我對不起種田長官的教導,我……
等他回到港黑,自然引起了同僚們的圍觀,畢竟阪口安吾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去麵見朋友,更像是出門被綁架並且挨了頓毒打,瞧瞧,就連手腕上還留著捆綁的痕跡呢,這要說是沒情況,群眾們是不信的。
不過看著阪口安吾隨時可能破裂的表情,群眾們表示他們體貼地不過分關注同僚的個人生活,隻要人沒事。
之前的擔憂全都化作虛驚一場,眾人散去,留下阪口安吾一個人,他整理了下心態,去麵見了中原中也,對於這個乾部,他是秉著不深交的原則,將自己的經曆隱去,隻說自己見到了從港黑逃走的二人組。阪口安吾本來都做好了要應對中原中也的盤問了,結果對方隻是看了自己一眼,表情有些難以言說,卻非常輕鬆地放自己離開,並沒有追究和深問。
離開的阪口安吾將中原中也的麵部表情重溫了一遍,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探究這人剛剛在想什麼。
他特意繞了幾步路,確認附近無人跟蹤,悄無聲息地拐進了一個無人的電話亭,隨後撥打了一段無人接聽的號碼,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回鈴音,不一會兒掛斷,之後再次撥打號碼,重複幾次後,走出了電話亭。
森歐外得到了阪口安吾回來的消息,並且截獲了對方在電話亭接收到的信息。
是的,他知道了阪口安吾異能特務科臥底的身份——最開始的時候森鷗外並沒有懷疑他,隻不過太宰治和狛枝凪鬥折回來找對方的舉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學生可是一個從不走廢棋,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多出來的這個舉動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確定阪口安吾臥底身份的那一刻,森歐外不合時宜地想起了狛枝凪鬥第一次審問阪口安吾時,那句關於臥底的笑談,一時有些無言。
在知道太宰治與狛枝凪鬥是為了異能許可證離開之後,異能特務科肯定會給阪口安吾傳遞些信息,百分之九十是關於許可證的,所以森歐外早就等著他了。
果不其然,通過絕密渠道,獲取了一份夾雜著暗碼的音頻。
對於如何解碼,他還是有辦法的,雖然不知道特務科內部的正確解碼規律,但作為黑手黨的boss,同樣會有些莫名其妙但有用的本事。
他嘗試了幾次後,將頻率一一解開,對照著密碼本上的文字,一字一句地看過去——
“代號48與36離開,帶走假許可證。”
森歐外的瞳孔在一瞬間縮小,視線停留在最後四個字上久久不動,聲音有些暗啞:“假……許可證?”
說著,森歐外噗嗤一聲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聲音張狂又嘲諷,手指按在額頭上,遮住了自己的麵部表情:“果然沒有那麼容易,異能許可證,還是要靠自己啊。”
作者有話要說:種田準備的全都是假的,隻有一份真的混淆視聽,結果狛枝拿走了唯一一份真的,緊接著以為他們拿走了假的的種田傳了錯誤信息給安吾,被森鷗外截獲了,現在森鷗外看到的結果,就是
狛枝兩人拿回來的是假的
你們猜猜森鷗外會不會搞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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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h,七月和浮影的地雷,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