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鬆林像一個鬥敗的公雞一樣,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你媽說的有道理,把咱們家的財運都在韓思桐這身上了。
你瞧,孩子上學一走又和咱們鬨僵了,咱們家是乾什麼什麼都不順。
我現在其實挺後悔的我乾嘛在她在家裡的時候不是打她就是罵她。
雖然我這是恨鐵不成鋼,但明顯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孩子她是恨上我了。
我媽說的其實是對的,這教育有很多種辦法,即使這孩子她再不堪,再不懂事,咱們也不應該天天的直接上手就打罵的。
你也彆找她了,這丫頭就是不想給咱們還錢,你找他做什麼?
再說了,我也想過了,咱們要是老去找這孩子要錢的話,這孩子的生活沒準兒多難過呢,你彆忘了她才多大。
你男人我有一把子力氣,雖說養車辛苦了點,但是也餓不死你的。
你如果真的惦記你兒子的話,你也出去找個工作吧?”
“孩子他爸,你真的要去給人開大車的嗎?
那活辛苦不說,還特彆危險。你去乾那活我真的擔心得很的,要不我再想辦法找找咱的丫頭。
我不就不信了,她這丫頭還真的就不認親媽親爸了。
難道她就真的由著她親媽親爸去乾那活危險的活計了。”李玉楊麵色不虞的說道
“孩子他媽,你彆找了,你彆找那孩子了。
你也讓她過幾天安生日子吧?再說給人跑長途開大車怎麼了?乾這種活的人多的是,彆人能乾我就怎麼不能乾了?
而你跟著我這些年也沒有出去工作過,冷不丁的讓你去工廠那裡給人打工,你也受不了。
本身你自己沒乾過,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會錄用你的。
我現在看著那月嫂的工作,工資挺高的,一個月也能開一兩萬。
要不你先去,培訓一下試試看,我覺得那活也還行。
等到將來咱兒子要是結婚有孩子了,你看孩子還會專業點。
省的讓將來兒媳婦挑你的不是了。”
韓鬆林製止了李玉楊還要去找韓思桐的舉動
“老公,你開什麼玩笑,你讓我去乾伺候人的活?
再說了,那月嫂那活兒是好乾的嘛,那錢是好掙的嗎?
我可聽說月嫂那活可是有分風險的,而且可能會黑白的都睡不好覺的。
況且我一看見那屎尿的,我就惡心的很,那種活我怎麼乾的了呢?”李玉楊皺了皺眉,說道。
“你這女人也真是的,還真的是在家當老板娘當習慣了。
你彆忘了,你閨女才多大時,為了賺那點兒學費,就出去給人做兼職了。
像發傳單,給人做臨促,在放長假的時候還去服裝廠裡乾零活,她什麼活,她沒乾過。
你閨女她乾的了,你就乾不了了?
要不然你去服裝廠乾也可以,我聽人說過,現在服裝廠的工資也很高呢,一天可200多呢?
那服裝廠的活乾淨,沒有屎尿,這你總可以去了吧?”韓鬆林說道
“韓鬆林你開什麼玩笑?我這麼多年來都沒給人打過工了,你讓我乾那種活兒。
那種活不都是那種打工妹乾的嗎?再說了,服裝廠的活我也乾不了,人家都是很小的孩子就在那裡學徒的。
我這把年紀了,這手把根本就跟不上去。
再說了,我可聽人說了,咱們這邊兒都是小廠的,都是個人開的。
那老板一個個就像是個周扒皮似的盯著小工,讓小工一個個的拚命使勁快乾。
但稍微有一點點的差錯,就被人罵的狗血淋頭的,我都這個年紀了。
被人罵我哪裡會掛住臉的。你要說那,發傳單,做什麼臨促,那就更可笑了,那都是小丫頭片子乾的活兒好麼?”
李玉楊一聽說要她去打工,那就是100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