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件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我的死活對你們來講並不重要。而唯一重要的就是我萬一如果可以混的好的話,應該好好的貼你們,好好的幫助你們。
甚至我從小到大都知道,受爸媽的影響,在你的眼裡,我也絕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甚至我從小到大從你的話言話語你都能聽得出來,你對我的輕視。
可是我就是想問一句,憑什麼?你有沒有想過就在爸媽簽字兒的那一刻起,我已經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無論是在法律上,甚至在情感上,我當時也有那種深深的解脫的感覺。
雖然那種深深的解脫也夾雜著我心中深深的悲哀,和失落。
我之前對你妥協過甚至看到咱們家裡這樣也送你一輛車讓你買房,那是因為我這個人就是那種人,彆人對我一分好,我就是願意回複那種10分百分的那種人。
你覺得作為一個姐姐送你一輛即使賣二手,也能賣100多萬的車。還不夠意思嗎?彆人家的姐姐即使是從小被寵愛大的,他們會嗎?
韓寒我勸你做事,彆再貪心了。確實有很多重男輕女家長大的女孩子從小就被父母洗腦打壓慣了。
甚至在結婚以後也會輕易的就把自己一切全部再奉獻回娘家。
但我告訴你,我不是這種人,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我不相信媽去那裡找我鬨,你不知道這個情況,我猜測你當時要麼是默認的,要麼就是你慫恿的。
我甚至能夠想象的到,即使那樣我都沒有拿出來那對於我如今身家根本就不算什麼的,一套1000多萬的房子,你們對我有多憤怒,甚至在背後對我有多麼的不滿。
我當時甚至想到了奶奶,可能就是為了逼我把房子送給。
又想故伎重施,想拿爺爺和他的生命來威脅我。
那麼韓寒我告訴你,我韓思桐從來不受人的威脅。
而且我賺錢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容易,這人想取得什麼就要付出什麼。
也許你不相信,但我想跟你說,我能賺的這些錢,幾乎都是拿命搏來的。
這心理學家弗蘭克卡德勒說:
“生命中最不幸的一個事實是,我們所遭遇的第一個重大磨難多來自家庭。”
不管你們是有心還是無心,傷害就是傷害了,遮蓋不了。
甚至你們對我的這種傷害,會伴隨我的終生,我永遠都忘不了,我從小到大在家裡過的是多麼的卑微。
是多麼的,隻要任何一個人都比我重要。哪怕那個人隻是咱們的鄰居,甚至爸媽對他們還有一點小小的敵意的那種。
但是我隻要和任何人發生衝突,爸媽踩的人絕對是我而不會是來為我撐腰過。
你想要借錢可以,你如果一定要借錢的話,你就親自過來吧!
我們沒有這個義務,你來借錢,我們還要親自給你送過去。
無論怎麼樣你也是我弟弟,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還想借的話,打上欠條,我可以把錢借給你。”
韓寒收到這份韓思桐發過來的郵件之後,感覺自己難堪的都抬不起頭來。
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來的,韓寒說實話並沒有覺得自己爸媽這麼乾有多不對的地方?
而實際上自己姐姐身上的缺點的確夠多的,最起碼韓寒覺得自己要是和自己姐姐在同一的話,自己絕對混的會比她強的多。
如果自己姐姐沒有憑借著他那一副好相貌,嫁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的話,絕對是在這社會上最底層,的最底層掙紮的那群人。
就以她的情商和智商,應該就像自己爸媽說的那樣,絕對是將來一事無成,混的窮困潦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