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桐你這個蠢女人,你這個笨女人這種天大的秘密,怎麼能讓這個男人發現端倪呢?
韓思桐你這個見色不要命的傻女人,你就不知道,你當時死活拔著要跟著的男人,是個多麼可怕的存在嗎?
就現在人家都要抹去你的記憶了,你這沒心沒肺的傻東西。
就被人家兩句好話哄哄,就又沒臉沒皮睡在人家懷裡了。
就你這種女人,活該被害死,活該被人搶了身體了。
可是如今如今自己怎麼搶?自己可是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了呢!
莫神敏感的感覺到這個吊墜的光芒越發的暗了,倒是不由的邪魅的笑了
嗬!我管你是什麼古怪東西,隻要落到我莫神的手裡。
隻要你敢對我的女人不利,我管你是神是鬼,還是精怪呢,一樣把你給挫骨揚灰了不可。
難怪這世間有這麼一句古話,說是就連小鬼也會怕惡人的。
而莫神就是那種即使是妖魔鬼怪,碰到也會嚇得聞風喪膽的那種存在了吧?
“男人!你彆!彆……彆把我給碾碎了!”
虧肖明鳳這活了好幾十年又在這吊墜中待了幾十年的人
竟然沒有扛住莫神這些若有似無的試探,竟然自己先把自己暴露出來了
要知道莫神就是再精明,再懷疑,但就讓他真的相信,手中的這塊玻璃種血玉有什麼古怪的東西?
這也絕對都是他的猜測好嗎?肖明鳳卻好,竟然不打自招了
“嗯?”莫神這狹長的鳳目微的掀了一下眼皮,卻努力控製著這心底的驚濤駭浪,慢吞吞的點燃一支香煙之後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
“男人男人你沒聽錯,我就是你手裡這個這個玻璃中選美人裡的一個常駐的可憐的靈魂。”
肖明鳳用她認為自己最為和善最為楚楚可憐的聲音,孤注一擲的又響了起來。
“嗬嗬”莫神嗬嗬一笑,還是這神色還是那樣的不便喜怒。
甚至沒有一點理會肖明鳳的意思,還把這吊墜兒放到了這床頭櫃上。
“喂!男人男人!”
這個莫神在搞什麼鬼,竟然又和自己切斷聯係了,自己也是,這是什麼破空間,隻能在挨著滴過血的人的皮膚自己才能看到外麵一點點的世界。
才能和人交流,可是莫神這個男人太可怕,又太不愛在常裡上出牌了。
“老公老公,我爸爸媽媽要離婚了,我現在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要笑。”韓思桐覺得自己父母離婚的事情很是難以啟齒。
卻在睡夢中,鼓起勇氣告訴自己老公了。
她卻不知道,她老公其實並沒有睡,把她的夢話都聽進去了。
“乖了寶貝兒,睡吧!”莫神輕輕的拍著她
真是個不記吃不記打的蠢丫頭,她爸媽都對你那樣了,她竟然還關心他們
這白天在嘴裡放著狠話,夜深人靜了就一個人偷偷地哭。
這就是做夢了,還惦記著她父母呢!
“媽媽媽媽,這婚姻自由,自然結婚自由離婚也是自由的。
這人可以從婚姻裡走進去,自然也可以從婚姻裡走出去的。
雖說你對我並不好吧?但我還是希望你下半輩子可以過得舒心一點,如果可以的話,找一個對你好的男人,好好的過日子吧?”
韓思桐也許是覺得自己在現實生活中,沒有機會和自己的母親這樣的對話吧,反而在夢中說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