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身上新傷加舊傷的。
這狗子媳婦還好意思說她閨女是意外?”
狗子家的鄰居向來和這家不對付,立刻嚷嚷開了。
“可不是可不是,看來這可憐的丫頭肯定是從家裡爬出來的,你看看,這大冬天的就不讓穿什麼?
就這破褂子不是狗子的爺爺活著時穿過的嗎?
這家人真是造孽唉。”
另外一個看著麵色蒼白卻明顯看著有些刻薄的女人,也扯著嗓門嚷嚷開了。
“你們村這是做什麼還要評先進呢?
如今黨可是有政策不許重男輕女,不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嗎?”
這穿著洗著發白的中山裝,兜裡彆著個鋼筆的年輕人,立刻義憤填膺的對著村支書說道。
“是啊是啊,這家人簡直就該,他們這是犯法這是故意虐待家庭成員!”
另一個文縐縐的,來視察的同誌也是緊緊的皺起眉頭
“來人啊,還愣著乾什麼,把人送回人他們家去呀!”
這村支書臉都黑了,就自己這臉,自己這前程就被狗子家給破壞了。
“王村長,你看這樣不合適吧?
這孩子明顯就被虐待成這樣了,再送回去,不直接就被這家人弄死了?”
那個辦事員明顯也不是個傻子。
“是啊,是啊,村長,你不知道這丫頭已經鬨兩次病危了嗎?
也就是命運沒死,我看那家人就是變著法的,想把她弄死,省點口糧呢!”
狗子家這個鄰居倒是什麼事兒都知道,又嚷嚷開了
王村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王誌書,你們村裡不會一點經費都沒有吧,不然把這可憐的孩子送到縣裡去吧?”
另一個年齡看著40多歲的男人開口了,明顯這個男人比那兩個的級彆高點。
“我們村現在哪有錢,不過算了,就是打欠條,我們也把這可憐的孩子給醫院去治療。
隻是這孩子治好了之後安頓在哪?
不過幾位領導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做這家人的工作,讓他們不再虐待女孩子。”
這王村長也頭疼得很
這村裡的事兒,牽扯很多,哪是那些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辦到的事。
“老馬你不知道農村人虐待女孩子很正常。
也不知道這丫頭多大了,能不能在縣裡給安排個事兒。
也不拘什麼臨時工。正式工讓她自己不至於餓死就成了。”
第一個說話的年輕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年齡大點兒的叫做老馬的人。
而這老馬轉頭看向了村長,這王村長咬了咬牙,反正丟人也丟大了,還不如自己日行一善。
大不了自己給這丫頭多說兩歲。
“馬領導啊,丫頭這孩子也是可憐,其實今年已經十五了,就是被這家人故意虐待,還餓的就這麼瘦瘦小小的。”
村長為什麼這麼說呢!主要的原因就是農村十四五的女孩子可能很快就會成親嫁人了。
雖然政策不允許,但是偷著乾的人有的是,有的時候大概法不責眾,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說這些太早,先把人送到醫院去吧?”那老馬沉吟片刻說道。
而既然領導就發話了,立刻這村民就有好事的,借來一輛平板車把韓思桐給推到了縣裡的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