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頂著呂重陽的重壓,暫時獲得了對方的準許。
看著老呂離去的背影,周白鬆了一口氣下來。
“兩個月後……我一定要成功。”
另一邊的呂重陽離開後不久,便有一隻紙鶴發到了呂重陽的麵前,散發出一絲絲元神之力。
“重陽,周白怎麼樣?”
“什麼?你答應他兩個月缺課?你在乾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可能會廢掉一個天才?”
“你這樣太不負責任了……”
“唉,行吧,我知道了。你呀……真是,心太軟了。當初第二輪考試的時候,就隻有你提前講了修道三大守則。”
“現在這個周白也是,竟然如此放任。”
呂重陽輕輕地回應道:“老師,您不是說過麼,修道是個人的意誌,是自我的選擇。既然周白自己選了這條路,那麼我們強按著他走彆的路也沒有意義。”
紙鶴發出聲音:“如果他失敗了呢。”
“那就說明他選錯了路。每一個修士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
另一邊,警察局的窗口後麵,李修竹看著分彆離去的周白和呂重陽,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在他的身後,一名同事走了上來:“查到了,那個和櫻子接觸的男人叫做魏棟,根據邊防的記錄,他今天早上已經乘車離開了東華城。”
李修竹:“去哪裡了?”
“不知道,根據司機的說法,半路上就不見了,他們找半天也沒找到。”
李修竹疑惑道:“逃去野外了?把那輛飛車的路線給我看看。”
“你要乾嘛?宿舍現場有第二人幫助布置陣法的痕跡,還找到了魏棟製作的符紙。
而且魏棟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宿舍,現在又逃到野外去了,很明顯的畏罪潛逃。”
李修竹看著資料說道:“逃到野外去,你不覺得太奇怪了麼?憑他第1境的修為,不可能活下來的。”
“誰知道,也許有翻天教的人馬在外麵接應他。”
李修竹:“那櫻子的房間為什麼沒有翻天教的標誌,他們既然在見性和孫傳的房間內留下了標記,為什麼不在櫻子的房間留呢?”
“誰知道?也許是忘了吧,喂,你該不會還想往下查吧?”
李修竹:“給我安排輛飛車……不,就給我訂一張魏棟坐的飛車的票。”
“你想乾嘛?”
李修竹笑了笑:“我覺得這個魏棟有鬼,乾脆親自去找找他吧。”
……
另一邊的周白一身輕鬆地回到了寢室,而經過一晚上的時間,此刻已經快天亮了。
“先睡一覺,晚上起來接著自學。”周白吐了口氣:“兩個月後,我一定要拿第一。”
艾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周白好有乾勁的樣子,也跟著叫了起來。
但是周白一躺下,卻發現自己似乎太過興奮,完全睡不著啊。
而且他腦海裡一直團著修煉的克莉斯緹娜也不知道何時展開了身體,一邊伸著攔腰,一邊打著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