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許留清長長的歎了口氣,語氣帶著數不儘的滄桑。
“本來還想著幫嬌嬌出口惡氣,沒想到…是她媽乾的事。”
礙於孫若蘭再惡心人也是陳嬌嬌的長輩,許留清並沒有乾什麼。
顧小水靜靜看著他,有些啞然失笑。
進門後喝了一大杯水後,許留清才終於緩了過來。
“不過我今天調查的時候聽說昨晚孫家起火了,幾棟房子,唯獨她家燒著。
而且孫若蘭把這件事情上報上去後,政府也沒有搭理她。”
“惡人自有報應吧。”
顧小水挑了挑眉頭,不用想也知道是陳一歎乾得了。
孫若蘭並不富裕,她再婚後生下的一個兒子也是個不成器的。
這場大火燒毀了孫家的房子後,隻要政府的賠償金不下來。
以孫若蘭臭到不行的名聲,他們根本沒地方住。
“也不知道嬌嬌怎麼想。”
許留清歎了口氣,運氣不好攤上這樣一個媽,任誰都受不了。
他們說話的功夫,雙眼紅腫的陳嬌嬌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小心翼翼開口。
“讓大家為我費心啦。”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五個不一直都是好兄弟嘛?”
許留清拍了拍陳嬌嬌起的肩頭,看著她哭腫的眼睛將視線轉移開了。
陳嬌嬌這樣一點也不好看,還是囂張的時候看著最順眼。
午餐時,景淮並沒有出現。
他越發忙了,跟他一起在書房找資料的還有陳一歎。
顧小水看著從上午就緊閉的房門,目光十分感慨。
暗域組織中的五個人還真是兩極分化十分嚴重,她總有種感覺。
生存遊戲中是景淮與陳一歎兩個學霸帶著他們三個學渣強行完成考試。
接下來的兩天,顧小水的時間都安排的緊緊湊湊的。
在陳一歎的建議下,上午練習時間異能,下午則是體能。
在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下,顧小水每天倒頭就睡,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在第三天上午時,她意外遇到了景淮。
“景哥,好巧,你也起這麼早啊。”
顧小水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挑選了一棵她最喜歡的鬱金香,拿出筆記本就地坐了下來。
景淮瞥了眼那本粉紅色的精致本子,語氣戲謔。
“顧小水,你還有記日記的習慣?”
“景哥,我這是觀察筆記本。”
顧小水不滿的糾正了一下,景淮也不在意,走進了幾步,看到筆記本上的圖片後,低笑了幾聲。
“你這個日記本還帶著插畫啊?”
“單單用文字表達太枯燥了,加點圖片更好理解。”
顧小水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一盒彩鉛。
從上一次副本中出來後,她就養成了每天做觀察日記的好習慣。
景淮一頁頁翻看著紙張上彩色的繪畫,從鬱金香的生根到開花,上麵記載的都很詳細。
空白的頁麵上還有批注。
景淮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
“為什麼不用相機拍幾張照片夾到日記本裡?”
“自己畫的話,會觀察的更加仔細。”
顧小水靜靜觀察著麵前的鬱金香。
這株花她從種子時期就開始記載了,持續了幾天後,現在它快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