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晨星猶豫的間隙,麵具男再一次隱身。
“你剛才說什麼?你認識這個麵具男?”就在之前她問他,他還說不知道呢。
問話歸問話,她的眼睛始終看著那個方向。
也就是幾秒鐘後,濕漉漉的腳印再次出現。
他正在往一處乾枯的草坪走去。
而且,在踏上草坪的一刹那,腳印便已經無法追蹤了。
管他呢!
晨星連著兩枚手榴扔出,將他能走的路都給炸了。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動作,那腳印又飛快的出現在了水泥麵上。
陸浩然此時也看著那邊的情況,見那腳印沒了又出現,也是了然這人是隱身了:“我應該是什麼時候見過他!”但是,他想不起。
最近,他越來越覺得奇怪。
明明他的記憶不殘缺,卻又總是覺得又忘掉了什麼,就好像晨星,金哥,還有這個背影。
晨星這下肯定,陸浩然也是小白鼠了。
也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金哥的熟悉感了。
此時,那邊的麵具男見這麼下去,自己遲早完蛋!
於是,狠了狠心,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連鞋都脫了。
零下的溫度,他覺得自己就快變成冰棍了。
可是,為了活命他沒有其他的辦法。
他怎麼也想不到,晨星會這麼狠厲。
絲毫不給他生存的機會!
既然這樣,也彆怪他狠了!
原來還想再挖一挖她的能力,現在他不想了,他隻想看她難受,看她受苦,看她生不如死。
晨星幾個人眼看著衣服突然飄落,再去捕捉腳印,顯然是找不到了。
不過,這地方空曠,他就算是逃,什麼都不穿,挺不了多遠。
大概五分鐘後,就見乾枯黃草地的一角開了一個縫隙,小到不仔細去看,根本注意不到。
“我知道他去了哪裡!”晨星立刻就要帶著他們下船。
陸浩然卻拉住了她:“你的老虎呢?”
對了!
晨星讓他們先下船:“在裡麵我去喊喊就出來了!”
轉眼,他們就到了乾草縫隙打開過的地方。
原來他們一直都找錯了!
船隻是用來掩人耳目的,這裡才是研究院的通道。
“許安國是什麼人?”在找機關的時候,晨星問兩人。
他們是親人,應該對他有所了解吧?
“姑父這人很少參加家庭聚會什麼的,我一共也沒見過幾次,更是彆提了解了!”陸浩然照實說。
許安國表麵看著斯斯文文的,平日裡也沒有勾心鬥角。
“不瞞你說,我還一次都沒見過他!”張景濤與陸妍然結婚也沒幾年,隻聽說過有這麼個人,從來沒見過。
晨星:“……”她有幸見過兩次呢?
第一次,隻當是路人,沒有任何感覺。
第二次見的時候,她就覺得許安國,可不像是沒有野心的人。
“他為什麼突然會對陸家動手?”
“我也很好奇,目前為止,我還不覺得我姐失蹤的事與他有關。”
“人心隔肚皮!”張景濤不這麼覺得:“如果是那麼好的人,怎麼會弄出個這麼變態的研究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