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的水聲停了，方錦隻圍了一條浴巾出來，兩條又細又長的腿露在外麵，肩膀上猶有渾圓的水珠，整個人就像一朵雨後初綻的玫瑰花，嬌豔欲滴，秀色可餐。
談小天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過來。
方錦就勢靠在他身邊，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彌漫開來。
;想什麼呢？方錦抬起談小天一隻胳膊，擠到他懷中。
;想……掙錢的事？
;哦！方錦應了一聲，然後輕輕問了一句，;你才21歲，怎麼就這麼有錢？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談小天瞪圓了眼睛，;你怎麼知道我21？
方錦羞澀的一笑，;上次在港島，趁你睡著我偷看了你的身份證。
;好啊！你居然敢偷看我身份證，我怎麼都不知道，我睡覺時都是睜著一支眼的。
;完事後你睡得像頭死豬，沒看到你睜眼。方錦臉色羞紅，又補充了一句，;每次都是。
;皮癢了是吧？談小天的大手直奔方錦腋下。
方錦花容失色，左支右絀，可她又怎麼抵擋得住談小天，很快就敗下陣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浴巾鬆動，一片大好春光。
方錦媚眼如絲，嬌聲討饒。
談小天再也按捺不住，手一抄，橫抱起方錦，走進臥室。
……
軟糯甜香的豆沙喉又一次高歌起來。
許久，雨收雲住。
;你父親下周出院嗎？
;易主任是這麼說的。
;那個護工照顧你父親還挺不錯的吧？不如再多雇她一段時間。
;……好！方錦回答的比較勉強，談小天知道她是為了錢的事擔心。
;明天我讓張水去找她談，你不用操心了，還有，你家是幾樓來著？
;四樓。
;你父親剛出院還不能走動，上下樓太不方便，正巧山好街有棟酒店式公寓開盤，房子都是精裝的，拎包入住，明天我讓孫麗找你，你把身份證給她，不對，孫麗現在在港島，我讓彆人辦好了，我給老人家買一戶房子，那裡有電梯，上下樓方便，白天天氣好時，可以讓護工推著他出來曬曬太陽，對身體恢複有好處。
;嗚嗚嗚，小天，你乾嘛對我這麼好。方錦又哭了，兩條白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談小天的脖子，說什麼也不鬆手，;那個房子很貴的，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談小天吃力的把手掙脫出來，拍了拍她的頭，;沒事的，我很有錢，一戶房子花不窮我的。
方錦收起眼淚，淚眼婆娑的凝視著談小天，;你真的很有錢嗎？
;嗯，非常有錢，就是現在，我還在掙錢。
方錦的臉又紅了，她輕咬下唇，;你那麼貴，我可給不起。
;什麼？談小天沒聽懂她說什麼。
方錦捂著臉轉過身去，談小天這才明白，;好啊！你說我是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