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談小天就沒打算說實話。
;也對,那下午咱兩一起去。老張頭看著談小天一八五的身高,覺得身邊有這樣一個保鏢很有安全感,萬一何家有什麼壞心眼子,他還能抵擋一陣。
;行,那下午我來接您。
談小天走後,老張頭坐立不安。
何家這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看上我這學校了?可我這破學校也不值錢啊!
中午吃完飯,談小天看看快到一點了,再次敲響了校長的門。
老張頭已經準備完畢,拿起他那隻都快磨禿嚕皮的公文包,整了整中山裝的風紀扣,哆裡哆嗦出了門。
他掏出車鑰匙,走到車棚前,打開他那輛二八加重永久自行車,回頭招呼談小天,;小談,我有車,我帶……
他一看談小天的身材,急忙改口,;你帶我吧!
談小天搖頭,;我也有車,坐我的吧!
;哦!老張頭迷迷糊糊跟在談小天後麵出了學校,談小天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按了一下,然後路邊那輛錚明瓦亮的黑色小轎車車燈閃了兩下。
談小天打開車門,回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老張頭,;校長,上車啊!
直到坐到車裡,老張頭才如夢初醒,摸了摸駕駛台,又摸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鬼使神差問了一句,;小談,你是富二代吧?
;不是,我是富一代。
……
;什麼是富一代?老張頭的腦筋明顯不轉了,直覺告訴他,富一代比富二代還富。
;就是……錢是我自己賺的意思。
奧迪車開進教育局小院時,那個勢力眼的看門老頭連問都沒問。
這車一定是縣上大領導的。
教育局樓下,何洪亮的白色寶馬停在那裡。
他靠著車正悠閒的抽著煙,何大少根本沒打算上樓,雖然那套建樓的手續就在車裡靜靜躺著。
這三天時間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和自己打賭的那個帥哥叫談小天,是聾啞學校的實習老師,從盛天東海大學來的學生。
麻蛋,這小子真能虛張聲勢,我就說嘛,一個學生,也敢跟自己打百萬元的賭?難不成這混蛋是表演係的,差點把老子都騙了。雖然辦這些手續費了點勁,但能讓這小子在教育局的樓前給我磕頭叫爺爺,當著燕舞的麵,也算出口惡氣。
何洪亮眯起眼睛,注視著開進院子的奧迪。
軍牌,前擋風玻璃上貼了一排通行證,上麵通紅的大印,每個都讓何洪亮心跳加速。
這是誰的車?好牛逼的牌照。
不可能是新農的,不然我不會不知道。
這個牌照是後換的,通行證也是俱樂部那幫紈絝幫談小天弄的,車雖然一般,但有了這些,就好比過去官老爺出行,前麵衙役打的肅靜回避牌,有多錢都買不到。
車門開了,談小天一出來就熱情的朝何洪亮揚起了手,;何大少,讓你久等了。
;是你?何洪亮的瞳孔都收縮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