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投你1000萬可以嗎?如果不夠我港島還有一家公司,讓他們再投1000萬。
溫晨心裡已經十分滿意了,但嘴上卻不饒人,;你不是說投我一個億嗎?這一下子就縮水十分之一了。
我要是真一下子投一個億,你那個小公司接得住嗎?你的股份恐怕要被稀釋為零了吧?
談小天說的是實情,但溫晨聽著卻不舒服了,;談小天,你彆瞧不起人,給我幾年時間,我到時候讓你高攀不起。
我信,誰敢瞧不起溫主席啊!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兩人打趣幾句,溫晨的聲音突然變的傷感起來,;我明天就回滬市拚命,給你這個黑心投資商打工去了。
不用拚命,這錢賠了也就賠了,我不在乎的。
可我在乎,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在你麵前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第二天,溫晨帶著1000萬的投資返回滬市。談小天又恢複到退休生活,住在四合院裡,他真的買了一隻畫眉,每天早上讓保鏢推著他,到護城河邊,和一群遛鳥大爺廝混在一起。
然而像他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真正得閒。沒幾天功夫,談小天就接到韋廣慶的電話,邀他去長安俱樂部坐坐,順便聊一聊懷柔影視基地的事。
自從他們幾方成立那個影視旅遊公司後,談小天就把那攤子事交給季建業和瘦秋,從來沒過問過。
這次韋廣慶找他估計也及時定期聯絡一下感情。
反正四合院離長安俱樂部也不遠,他便讓張水推著他,慢悠悠往那閒逛,就當散步了。
到了俱樂部門口,談小天被攔在門外,他才想起自己還不是長安俱樂部的會員,進不去。
沒辦法,他隻好給韋廣慶打了個電話。
不大工夫,韋廣慶匆匆從樓上下來,一見談小天坐在輪椅上,他大驚失色,;談總你這是怎麼了?
談小天隻好重複他說過無數次的話,;前段時間去川省爬山,不小心摔斷了腿,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有一個月就能痊愈。
到底是年輕人,精力就是充沛,不像我們這些老家夥,根本沒力氣爬山了。韋廣慶走在輪椅旁,抱怨了兩句,;談總你怎麼現在還不是長安的會員?不如呆會兒你寫份申請,等有機會我見到敬理事長跟他提一下。像談總這樣的商界精英都不是會員,簡直就是笑話。
那倒無所謂,反正我很少來這裡,平時有事情我都去馬場。
也對,我把這事忘了,我現在也總去馬場,那邊隨便遠一點,但空氣好,景色佳。韋廣慶不失時機的讚了幾句馬場。
今天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總也不見你去懷柔那邊,就像跟你說說那邊的工程進展情況,另外hellip;hellip;韋廣慶微微躬下身子,;有幾個燕京影視圈的朋友,聽說咱們搞了那個基地,都很有興趣,想要入股,這麼大的事,我得把談總請來當麵說啊!
說話間,兩人出了電梯,進了一個豪華的大房間。
屋裡坐著五六個人,一見韋廣慶和談小天進來,全都站起來迎接。
這些人看到坐著輪椅的談小天,全都略帶詫異。
他們之前雖沒見過談小天,但都早有耳聞,沒想到最近名頭正響的東海首富竟然是個殘疾人。
還這麼年輕,有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