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先朋這種性格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麵偷人,偷的還是自己的下屬。
要是能忍下這口氣,那先朋也就成不了首富了。
不過,他不可能像毛頭小子一樣直愣愣殺到滬市去,放下電話後,他立刻安排心腹手下去查了謝廣明這幾年的賬。
一個公司高管在集團經營了這麼多年,經濟上要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才怪。
同時,那先朋也秘密聯係了滬市的手下。
他對近在身邊的宗詩夢都不放心,還安排了一個人監視她,又怎麼可能對遠在滬市的畢甜甜一點措施都沒有?
點點滴滴的信息彙聚到那先朋那裡,隻用了一天時間,他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7月20號,那先朋秘密抵滬。
在他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談小天到了麻扶友的公司。
老麻,放手去做吧!那先朋現在沒有功夫管競標的事了。
麻扶友不知道談小天是怎麼做到的,但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是事實。
談總,放心,這次我一定拿下朝陽地塊。麻扶友做保證的同時,不停望向談小天。
談小天知道他很好奇,一笑,;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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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朋在滬市住了三天,畢甜甜和謝廣明毫不知情。
這三天裡,他們兩個看了一場電影,吃了兩頓飯,還在五星酒店度過了一個狂野的下午。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動軌跡都被那先朋高薪聘請的私家偵探拍下來了。
看著私家偵探拍的照片,那先朋憤怒的將酒店的電視砸了,;這對奸夫淫婦,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掌握了一切證據後,那先朋雷霆出擊。
7月24日,謝廣明照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讓秘書給他泡了一杯咖啡。
剛拿起咖啡,就聽到門外腳步聲嘈雜,秘書聲音慌張響起,;你們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辦公室的門開了,幾個警察出現在他麵前。
謝廣明一驚,站了起來,;你們有什麼事?
一名警察抖出一張紙,聲音嚴厲,;謝廣明,你涉嫌貪汙,現在請你跟我走一趟。
貪hellip;hellip;汙?謝廣明眼睛瞪圓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錚明瓦亮的手銬就戴在他手上。
就在警察帶走謝廣明的同一時間,畢甜甜醒了。
她通常會在上午九點起床,保姆送那寶慶去幼兒園去了,會耽誤一點時間。所以這個點家裡隻有她一個人。
起床後她榨了一杯果汁,剛喝了兩口,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她以為是保姆回來了,沒動地方。
可是當門打開,那先朋的身影卻出現了。
畢甜甜心裡一緊,急忙迎了上去,裝作驚喜萬分的樣子,;你怎麼來了?是有公事嗎?
她蹲下身準備給他換鞋,誰知那先朋沒理她,直接穿鞋進了客廳,大刺刺在沙發上一坐。
畢甜甜跟在他屁股後麵還抱怨了幾句,;地板都被你踩臟了。
那先朋從兜裡掏出煙,點了一隻,畢甜甜驚叫道:;你不是早就戒煙了嗎?怎麼又抽上了?對身體很不好的。
那先朋敲著二郎腿,鼻子裡噴出兩條煙柱,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滬市的新項目出了一點問題,謝廣明貪了我200多萬,我已經報案了,現在hellip;hellip;
他抬腕看了眼江詩丹頓手表,眼中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他現在應該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不出意外的話,他要在監獄裡呆上五六年時間。
啊hellip;hellip;
畢甜甜身子一晃,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