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駐地,吃過晚飯,談小天管李隊長借了一個精通俄語和哈薩語的翻譯,帶著張水和王大力出了門。
越往小鎮的中心走越熱鬨,那些其他油田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回來,幾家飯店全都爆滿,其他的娛樂設施也全都人滿為患。
像英美荷意這幾家大的石油公司薪資豐厚,這些工人腰包鼓鼓的,方圓百裡,除了這家小鎮再沒有彆的花錢地方,所以造成了這裡畸形繁榮。
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厚厚的皮草,站在路邊的屋簷下衝過往的行人招手,若是有看對眼的,直接就拉到樓上快活。
談小天對這些目不斜視,按照記憶,直接找到了那家無名酒吧。
這個時間,正是酒吧最上座的時段,大廳裡坐滿了人,各種聲音喧囂其上。
那個叫阿米娜的女招待今天換了一身酒紅色的裙子,蝴蝶穿花般遊走在各桌客人之間。
ldquo;滾,再摸老娘屁股把你手砍下來。rdquo;
ldquo;3號桌再來兩瓶啤酒。rdquo;
談小天四人一進來,阿米娜便看到了,嬌笑著迎了上去,ldquo;帥哥,我們又見麵了,有沒有想我啊?rdquo;
對這一切,談小天感到既熟悉又親切。前世他可是果敢酒吧的常客,隻要有空,他就泡在酒吧打發時間。
想要最快速了解一個地方的地下世界,酒吧無疑是最佳場所。
談小天伸手掐了阿米娜的臉蛋一把,ldquo;你猜猜我有沒有想你?給我們安排一個座位。rdquo;
阿米娜嬌笑著打掉談小天的手,為難的看了看左右,現在真的是沒有空座位了。
ldquo;帥哥,坐吧台可以嗎?有空位你們再挪過去。rdquo;
談小天點頭,四人坐在吧台。
談小天給自己和翻譯要了兩杯綠牌威士忌,張水和王大力不敢喝酒,一人要了一杯水。
談小天拿著酒杯,轉過身觀察酒吧裡的各色人等。
這裡什麼人種都有,白人,黑人,黃種人,從職業分大體分為兩種,外籍石油公司的雇員和本地牧民。
石油公司的人有錢,要的酒都挺貴,而本地牧民囊中羞澀,喝的都是本地產的次等酒。
不過價錢差的再多,酒喝多了都會醉。
這裡的人大都是常客,互相之間很熟悉。
有聚在一起打撲克賭錢的,有打台球的,還有兩個白人摟著本地姑娘正忘我的跳著貼麵舞。
這就是酒吧該有的樣子,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談小天剛坐下不久,一個賊眉鼠眼的本地人從角落裡鑽出來,仔細觀察了一番這群新加入的華夏人。
在這個小鎮,華夏人因為出手小氣,絕不是上佳的顧客人選。不過這幾個華夏人好像和華油那幫人不同。
特彆是為首的這個帥哥,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舔了舔嘴唇,試圖湊到談小天身邊去,可是沒等他近身,機敏的張水一把攔住了他,嚴厲的審視著他。
ldquo;朋友,我叫納吉,我手裡有好東西,一定是你們需要的。rdquo;納吉兩個大板牙向外翻,長得像老鼠,他拍著自己的胸脯,操著一口蹩腳的英語,以證明自己絕對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