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是一樣。讓他承自己一個人情豈不是好?
事情果然就如許永安預計的那樣,蔣良書前腳剛從露珠生鮮總部出來,季建業的電話隨即就打給了許永安。
許永安並沒有馬上答複,而是故意拖了兩天,這才回複了季建業,說經過調查,天豐水產資質齊全,產品質量過硬,是湘北地
區比較有實力的水產公司。
季建業一聽,那就索性承了這份人情,給蔣良書去了電話,讓天豐水產聯係總部,準備好相應材料等待審核,如果審核通過,
那就簽下一年度的供貨合同。
劉總接到這個消息,沒含糊,當天就給蔣良書送去了那剩下的三十萬。
蔣良書再次嘗到甜頭,隻需要自己動動嘴,美女也有了,金錢也有了。這生活實在是愜意。
不過他留了個心眼,並沒有將這五十萬交給女友程芊保管。
此時的他,已經對未來的婚姻有了新的想法,品嘗過了應詩的曲意逢迎,風情萬種,他再看程芊,已經覺得味同嚼蠟,提不起
興趣了。
幾天後,在應詩啟程赴山城的前夜,蔣良書找了個借口沒有回家,第一次留宿在應詩那裡,和她瘋狂了一夜。
在黑暗中,兩人都在喘息。
蔣良書的喘息聲是粗重的,壓抑的,一如他二十八年隱忍的人生。
應詩的喘息帶了幾分做作和誇張,她尖利的叫喊聲像一隻長矛,一往無前,往昔的歲月不堪回首,她要用身體做武器,為自己
在這濁世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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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詩走後,蔣良書消停了兩天,按時回家,又在程芊麵前當起了好男友。
程芊本來對他之前多日晚歸有了懷疑,可現在看到生活又走向正規,還罵了自己幾句沒事疑神疑鬼。男友換了工作,肯定要比
以前忙的。
11月初,談小天見過那八名科研人員後,給蔣良書打了電話。
“小蔣,你聯係一下新京能源的梁望牛梁總,你們兩個近期去一趟魯東,我想在那裡建一個石墨烯工廠,梁總在魯東有人脈,你
配合他把征地工作做好,在征地之前,你要儘快注冊一家公司,名字我想好了,就叫天墨新材料科技有限公司。”
“好的,談總,我馬上就聯係梁總。您還有什麼吩咐的嗎?”蔣良書畢恭畢敬的回答。
“沒什麼了?我短期內還回不了國,你去魯東期間,燕京的事就交給方欣。”談小天的聲音頓了一下,“天墨新材很重要,你要給
我重視起來,魯東那邊有情況隨時要向我彙報。”
“明白,談總。”
放下電話,蔣良書不禁浮想聯翩起來。
看來老板對石墨烯項目寄予厚望啊!先是選派科研人員赴英學習,然後這邊就要注冊公司,征地建廠,如果這個工廠建成,肯
定要選派人去管理……
他一想到自己那幾個都成了一方諸侯的前任,心頓時變得滾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