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談小天懶洋洋躺在棕櫚樹下,喝著啤酒,看著天。
戛納的天藍的像洗過一樣,澄澈,深邃。
戛納的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在這裡已經住了將近一個月了,每天就是吃飯,健身,抱著兒子陪老婆散步,晚上被雅克拉著參
加各式各樣的聚會沙龍。
那些生意場上的煩心事離自己越來越遠。
談小天甚至覺得,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都未嘗不可。
就在談小天昏昏欲睡時,電話響了,看了手機號碼,他立時坐了起來。
是港島的豪叔,他來電話隻能說明一件事,他打探到了關於沐家的情報。
“喂,談先生,是你嗎?”
“是我,豪叔,你在哪裡?”
“談先生,我在果敢,自從上次分手後,我就到了果敢,一直待到現在。嗬嗬,談先生安排的事情,我一定會儘力的。”豪叔這
個老東西又在賣好。他這段時間確實在果敢,不過他打探消息的方式很舒服,每天出入酒吧夜場,靠著道聽途說,從那些酒客
舞女口中打聽到一點點關於沐家的消息。
談小天靜靜的聽他說完。果然不出他所料,豪叔打聽來的那些消息一點營養都沒有,全是些街邊的花邊新聞,比如沐昀有幾個
小老婆,沐家的大公子沐誦前幾天把人的頭打破了之類的,不過有一條消息引起了談小天的注意。
那就是沐家最小的女兒沐罌離開了沐家,去米國留學了。
談小天長歎一聲,命運如此相同,沐罌還是走了上前世的求學之路。
“談先生,我在這邊呆了很久了,我怕再待下去會引起人懷疑,我能不能先回港島,等過段時間再過來。”豪叔結結巴巴的提出
了自己的想法。
“沒問題,你先回家吧,等過段日子我再聯係你,費用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人打到你的賬戶上。”
這才是豪叔最關心的,一聽談小天這麼說,立即千恩萬謝的掛了電話。
談小天轉手就給錢懷忠打了電話,借豪叔之名,告訴了他幾處沐家在各地的隱蔽窩點。
第一次,他說的都是沐家在明麵上的生意,這一次,都是乾貨,全是沐家為了販毒而設立在各地的假公司,假店鋪。
錢懷忠大喜,連聲道謝。
談小天調侃道:“錢隊,我可是告訴你兩次消息了,我讓你幫忙找的人呢?”
錢懷忠在那邊老臉一紅,當初他可是拍著胸脯保證過一定會找到老秦,可這都快3個月了,彆說人,連根毛都沒找到。
“談總,我敢發誓,秦先邦肯定不在國內,隻要他一回國,我保證第一時間通知你。”
“他要是換個身份,甚至換一張臉呢?你還能保證嗎?”
“這個……”或許是被談小天笑話狠了,錢懷忠臉上實在掛不住了,“談總,其實我也不是一無所獲,我的同事其實已經查清楚了
,秦先邦確實是在島國期間加入的清道夫組織,他的引路人叫河上雄夫,明麵的職業是一名私家偵探社的社長,當時秦先邦在
他的偵探社打工。清道夫看中了秦先邦的華人身份,便將他發展成了清道夫成員,旨在利用他打開華夏市場。”
“然後呢?”
錢懷忠訕笑了一聲,“談總,清道夫說到底就是一個商業間諜組織,靠倒賣情報和解決麻煩賺錢,他們一般都竭力避免涉及國家
安全的單子,所以……”
“所以你們就沒往下查,對吧?”談小天的聲音中已經有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