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水的後背已經挨了好幾下,火辣辣的疼,他奮起餘勇,右手甩棍抽倒一個攔路的流氓,隨即高高躍起,拚著又挨了一悶
棍,跳出包圍圈,就地一滾,終於和王大力彙合了。
兩人背靠著陸巡,四隻甩棍嚴陣以待。
“大力,我掩護你,你趕緊開車離開這裡。”
“少廢話,我掩護你,你先走。”
兩人誰也不肯先走,僵在那裡。
耿攀水被手下扶了起來,一抹頭,看到一手的血,獰笑著,“見血了,今天這事沒完,把這輛車的軲轆給我紮了。”
這幫小弟拿了幾根紮槍,將陸巡的兩根輪胎放了氣。
張水和王大力對視苦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好在耿攀水這邊也是傷亡慘重,見他們走不了,隻是把他們圍成一圈,有小弟回到飯店取了紗布和藥水,就在現場給他包紮起
來。
這番打鬥動靜實在太大,相鄰春水飯店的幾戶人家紛紛出來人,遠遠的站著看熱鬨。
張水利用這個機會給關娜打了個電話,將這邊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關娜此時已經開到沙扒村,和郭旭叢友德剛見麵。
一聽老公這邊出了這麼嚴重的情況,憂心如焚,立刻接上水妹和石大娘,駕車向沙杆鎮飛奔增援。
就在這時,談小天的電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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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飯店前,耿攀水坐在椅子上,足足二三十號小弟圍住了陸巡,這些都是聞訊後從鎮子各處趕來的人。
車裡,石國富大聲叫著,讓張水把他留在這裡,他不能拖累兄弟們。
“行了,班長,你就算留在這裡,我們也走不了了。”張水歎了口氣。
他在餓狼環伺的情況下,掏出煙,分給王大力和石國富,三人當著這些小鎮黑道的麵,大大方方吞雲吐霧起來。
“水哥,怎麼辦?”有人在耿攀水耳邊嘀咕。
“怎麼辦?”耿攀水咬牙切齒道,“在我的地盤把我打了,這個仇要是不報,以後還有誰服我,還敢當著我的麵抽煙,乾他們!”
一聲令下,這幫小弟又悍不畏死的衝了過去。
張水和王大力一吐煙頭,四根甩棍再次迎敵出擊。
這回他們站在一起,後背又有車擋著,不至於腹背受敵,因此打起來比方才輕鬆了一些。
隻是苦了這輛嶄新的陸巡,車身上遍布凹痕,車窗玻璃也碎了幾塊,一地狼藉。
不過這幫流氓學聰明了,他們知道這兩個人近戰厲害,所以誰也不敢靠的太近,隻站的遠遠的,拿著紮槍、長棍一通亂捅,倒
把張水王大力忙活的夠嗆。
耿攀水心裡越來越得意,你們兩個不是能打嗎?老子把你們累死。
呼!
小鎮的入口處,又開過來一輛墨綠色陸巡,風一般衝到近前,車門一開,關娜、郭旭、叢友德三人從車上下來,當時就衝進人
群中,像三隻老虎一樣左衝右突,當時就把這群流氓衝散。
關娜一邊輪著甩棍,一邊回頭問張滿,“能不能走?”
張水苦笑,“輪胎被紮了,換胎需要時間。”
關娜三人衝散了那幫流氓,回頭護住了車。
現在的情況是,如果張水這邊兩輛車都走,就要現場換輪胎,備胎倒是有兩根,但是很明顯,耿攀水肯定不會給他們充足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