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搖搖頭,“不是我們做的。”
裡福珍凝神想了一下,“那也許是當地的餐館借題發揮,想把競爭對手趕出去吧!”
她又問了一句,“華夏那邊來電話了嗎?”
“沒有!”
“老湯麵對此有什麼回應嗎?”
“沒有!”
“他倒是真坐得住啊!”裡福珍的兩道眉毛都要擰到一起去了。
從心底講,她並不願意把事情搞得太大,要是真把談小天得罪死了,那可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談小天損失的隻不過是幾家麵館,而她失去的卻是整個華夏的稀土資源,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可是從蟲子事件曝光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星期,談小天除了派了一個小團隊過來公關,他本人並沒有到高麗,這結結實
實把裡福珍閃了一下。
“難道真要兩敗俱傷嗎?”裡福珍有些擔心。
老湯麵此時如死水一潭,平靜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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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爾,一個年輕人走入一處小巷中。
小巷兩側是守爾最常見的普通民宅 ,年輕人穿著一身戶外服裝,背著包,拿著相機,看樣子是個遊客,他走走停停,遇到稍微
有點特點的建築,便駐足拍照。
期間遇到附近居民,他還禮貌地打招呼,並向他們打聽這裡的曆史。
年輕人長相文雅,又是一口流利的守爾口音,路過的大嬸對他很有好感,主動向他介紹這裡。
年輕人指向側前方那棟老宅子,問道:“大嬸,這棟宅子有些舊啊!應該有些年頭。”
大嬸回過頭,看到老宅院門外寫的“黃宅”字樣,歎了口氣,擺手道:“小夥子,這家太可憐了,前幾年死了女兒,隻剩下一個老
父親,日子過得挺淒慘的。”
小夥子當即收起了相機,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但願沒有冒犯到他。”
大嬸歎息搖頭,拎著菜筐去市場了。
年輕人走到黃宅門前,院門不高,隻到他的肩膀處,站在外麵就能看到院中的情況。
現在是五月,院中已經有了綠意,幾株叫不上上名字的綠植堆在一角,院裡掛了幾件男人的衣服,貌似和彆的人家沒什麼分彆
。
“有人嗎?”年輕人衝裡麵喊了幾聲。
“誰啊?”房門拉開,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慢慢從屋裡走出來。他警惕的看著院外的年輕人。
“大叔,我是遊客,走到這裡有些口渴,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拿些水喝?”年輕人很有禮貌。
“滾!你們這些狗腿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給我女兒討一個公道。”大叔
突然激動了,抄起院子裡的一個掃帚,衝向年輕人。
年輕人反應真快,不等大叔到身前,轉身就跑了。
他跑出小巷,拐到一個僻靜的街角,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剛才那位大叔。
他掏出電話,“隊長,黃向吉找到了,我剛剛和他打了照麵,可以確定就是本人。”
聽筒裡,傳出錢懷忠的聲音,“把地址給我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