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哦呀?很少見呢,你一個人。”
穿著內番服,笑容滿麵的太刀眼睛彎彎,上挑的金色丨貓眼帶著笑意,但是因為說話而微微顯露的犬齒總是會給他增添一份危險的野性。
“……髭切?”百鳥下意識往他的身邊看了看,笑道:“也很少見你一個人啊,膝丸沒有和你在一起呢?”
“弟弟啊……”髭切歪了下腦袋,手指點在唇邊,疑惑道:“奇怪,剛剛還在旁邊來著。”
“迷路了?”百鳥問。
“哎呀,明明在這裡已經生活了這麼久,結果弟弟還是不認識路嗎。”髭切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無奈道:“真是傷腦筋呢。”
百鳥的意思明明是說眼前這振太刀,但是卻被對方自然而然扭曲到了弟弟身上,對此,百鳥也沒有反駁,隻是笑了笑,附和道:“說不定呢。”
對於源氏兄弟,百鳥的心情一直都挺複雜的。從他第一次使用髭切的馬甲,就在對方弟弟身上感受到了兄弟情義的真摯純粹,而第二次讓他印象深刻的畫麵,就是眼前兩振刀在自己麵前碎裂。
當時……就算是重傷,膝丸也不可能碎刀的啊……
這對兄弟可真是……
百鳥恍了下神,回過神就看到髭切帶著好奇地看著自己:“在想什麼?”
“……”
“……”
“啊!兄長!”膝丸從不遠處的拐角處快步上前,神情帶著幾分慌張和無奈:“您怎麼又——”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親愛的兄長打斷,髭切笑吟吟說道:“迷路的弟弟終於找到路啦?”
“……等等?迷路的是我嗎?”膝丸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隨意瞎扯的兄長,語氣帶著在其他人麵前都不會出現的歎息無奈,還有不明顯的委屈:“明明是兄長您剛剛把我忘記了吧?”
“不要讓其他人看笑話了哦?弟弟。”髭切笑著說道。
一直到髭切說這句話之後,眼中隻有兄長的膝丸才後知後覺看到了站在一旁看戲的百鳥,眼睛帶起驚訝,下一瞬臉上的表情立刻切換成了熟悉的可靠穩重:“……鶴丸。”
“喲,膝丸。”百鳥擺了擺手。
膝丸也和百鳥剛才的反應相似,下意識看了看他的身邊,眼睛一眯:“隻有你一個人?”
“是啊,畢竟大家都有事情要忙……所以我難得落單了呢。”百鳥笑著回應道。
“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過去。”膝丸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這句話和監視無異。
“彆這麼緊張嘛。”反倒是髭切將手搭在膝丸肩膀上,輕笑著道:“偶爾有時候也會想有一點私人空間……嗯,是這麼說對吧?步步緊逼的話,是會被人討厭的啊。”
“誒?”膝丸有些茫然地看著拆自己台的兄長。
“畢竟,這隻黑色的鳥兒……並不是想去做壞事,對吧?”手搭在自家弟弟肩膀上的髭切,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什麼變化,可是那份屬於刀劍的侵丨略性依舊從那雙沒什麼笑意的金黃色的貓眼之中溢出。
大多數時候,髭切並不是很在意其他事情,隻要不影響到自己和膝丸,他甚至會很自然地忽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