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2 / 2)

作為榮國公府最受寵的嫡小姐,出生沒多久就被皇帝封了郡主,人家可和平國公這種破落戶不同,家裡四個兒子,個個出息的緊,這位郡主,是在四個兒子之後出生的唯一一個女苗苗,被全家當成眼珠子疼寵的那種。

彆管是不是被算計,這錯是犯下了,原主被自家老爹押著下跪認錯,之後就打包送出京城:“兒子啊,誰叫你惹誰不好惹清河郡主,我給你搞了個七品縣令當當,先避個幾年,老爹我回頭再看看能不能撈撈你。”

老爹出手,自然挑了個富庶的好地方,不過榮國公府從中插了一手,變成了偏遠山溝溝的破地方了,不僅如此,榮國公府的二少爺帶了一隊兵馬,在出城的半山坡上假裝盜匪攔截。

把原主老爹給他準備的三千兩銀子給摸走了,順便打上一頓,專挑不會受傷但打著痛的地方揍,錢被扔回平國公府的院子裡,誰也不敢說什麼。

原主這就直接被嚇破膽了,害怕之後再碰見其他人來報複,越想越慫,不管書童怎麼勸,都不肯走官道了,甚至身上的七品官服都不願再穿。

一路上磕磕絆絆的,沉默急行著趕路,本來春日的天就陰晴不定的,原主的心情還跌宕起伏,就這麼著病了。

隻是沒想到,一路上有護衛送著,沒出什麼差錯,剛派人去報信,在快到南新縣時,碰見了真正的盜匪。

劫財吧原主身上也沒什麼錢了,他身邊的兩個大聰明書童還在嚷嚷,深怕彆人不知道什麼叫做殺人滅口。

舟車勞頓,加上一口氣沒吊上來,原主就這樣變成了他許行知,許行知在心裡罵了一萬遍係統,再一視同仁開始掃射大罵原主這個蠢貨,歉也道了,揍也挨了,錢也沒了,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真要命那就是榮國公府得理不饒人,做過了。

一般走官道穿官服,代表的就是朝廷的顏麵,沒人會特意去針對朝廷命官,哪怕隻是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原主挑著鄉野小道走,還不表麵身份,你不死誰死。

眼見著對麵的臟手快要伸過來,許行知也顧不得罵人,用儘全力把手抬起來拍開:“滾。”

“少爺,你終於醒了!”書畫抽抽噎噎的在撲在旁邊,順便拿上一個小毯子蓋好,還掖了掖被角,這動作無比的順暢,完全無視了旁邊凶狠的匪盜。

這些匪盜雖然都用布巾遮住了臉,但為首的那個匪盜特征非常明顯,額頭上帶著一個十字疤痕,讓人見之難忘。

“喲,你這癆病鬼少爺醒了,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們把你扒光搜銀子。”刀疤男涼涼道,他們搜刮財物的時候,確實是搜出兩套官服,但已經動手了,就算是縣令,也沒有就此停手的道理。

更何況,那小廝這般大喊大叫,刀疤匪盜嘴上說著不信,心裡卻是一兩分認同,可能這個漂亮的公子哥,還真是那勞什子國公府的。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真的把人給放走了,等著人家回來報複,還不如把人給帶走,殺人滅口,世上自然沒有什麼平國公府的嫡公子了,天高皇帝遠,怕他個鳥。

破財消災,這也要他身上有錢才是,許行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岔開話題:“在下南新縣縣令許行知,是朝廷命官,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朝廷來圍剿你們嗎。”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可說的。”刀疤匪徒冷笑道:“不過是個芝麻小官,你們全死了,誰知道是我們乾的。”

“死一個芝麻小官,自然沒什麼大礙,但死了一個國公府嫡子,這事可就不小了。”許行知不急不徐的開口,無視兩個書童一臉懵的表情,誰曾想還沒來得急繼續嘴炮,就摸著胸口陷入撕心裂肺的咳嗽中。

稍稍緩過來,繼續勸道:“諸位好漢都蒙著布巾,我頭也昏昏沉沉看不清這一切,但也不若稍稍思索,在下身為國公府的公子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