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江涵暗暗喝彩，第一個回答：
“還債，我還欠著債務……”
“什麼債務是快三百萬還不清的？”萊斯特插話道。
江涵則嘴角微微勾起一點，腦海中先閃過了安潔的身影，又閃過了奧維利亞的，最後還有艾琳的……假如沒有意外的話，她還得從艾琳那裡支出一筆購買第三個傳奇法術的款項：
“可能還不清。”
萊斯特嚷嚷道：
“借給一個漂亮魔女超過三百萬元，這已經超過了玩票性質了，我的意思是，非玩票性質！接近……我的天，結婚？訂婚？”
但你如果說三百多萬對於艾琳這種魔女來說的話，那比三塊錢好不到那裡去……江涵眨了下眼，優雅笑道：
“也許隻是我計算錯了而已。”
陳麗穀在旁邊笑了一下，坐起來，把兩個非常容易煮熟的蚌扔到火堆裡，又忍不住笑道：
“假如三百萬就能把我們的魔女之家之花給弄回家的話，今天你們就見不到她了。”
艾蕾莎眨了下眼，認真思索了一下：
“確實，如果按照合約內容的話，這身價不為過。”
“東方魔女可真是難弄啊，換了我們那邊，好幾十萬就可以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瀟灑好幾年，不過得忽略掉成長程度，我們要進行成長的話需要很多錢，很多很多。”莉莉婭給大家弄了椰子汁。
在清澈的椰汁倒入杯子中的時候，江涵好奇道：
“你們那邊…如果結婚的話，不需要禮金的嗎？”
“禮金？”艾蕾莎重複了一遍，好奇道，“是指份子錢嗎？”
東方通的萊斯特打斷道：
“就是錢，你知道的，父族魔女和她們的父母，把一筆數目不小的錢支付給母族魔女以及她們的父母，這意味著某種程度上的配交權的合法交割。父族給的越多，代表越能給母族優異的生活以及未來，像是，古老的獅群裡最強壯的那隻。”
這個說法不太正確……江涵沒有糾正，因為萊斯特還在說。
這位幽靈魔女十分愉快地說道：
“在當代的東方魔女中，收取禮金已經屬於一個走流程的表現了。大部分魔女不會真的付出很多很多的禮金，或者說，母族在嫁出去的開始，就會為自己的家庭做著想，甚至偶爾會想要賴掉禮金，或是‘自己忘記收’來應付掉父族母親與母族母親的好奇，又或是推論，又或是看看女兒到底過的怎麼樣。”
不得不說，魔女世界裡東西方文化交流的程度確實很高。
並不會出現‘帶著綠帽子跑的外國佬，什麼都不知道’的這種情況。即使是古中華地區的風俗，十個外國魔女裡依舊有五到六個是清楚並研究過的，剩下的則是不太愛學習的，又或是不關注。
艾蕾莎了解之後，點點頭道：
“我們不收取禮金，但我們湊份子。比如說結婚的那天，都會有魔女過來湊份子，偶爾幾百幾百的給，偶爾幾萬幾萬的給……倒是聽說過艾琳的侄女的侄女的外甥女結婚的那一天，最初魔女隨了一兩千萬的份子錢，那個年代的一兩千萬。”
太多了吧！？江涵震驚的瞪大眼睛。
陳麗穀也驚訝道：
“曆史書上沒寫。”
“不是每件事都會記錄的那麼明白……我的母族母親塞西爾就和艾琳是遠方親戚，也正是那個她侄女的侄女的外甥女得直係親屬。”艾蕾莎摸了摸臉。
江涵想，這大概就是魔女血濃於血的另外一個說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