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很不理解一件事情,“你怎麼至始至終在微笑呢?碰上這種事情,我覺得你應該哭。”
“傷心的表情,或者痛苦的表情,這對於我來說太難了,我從小就得了一種病,除了微笑,我很難在臉上有其他的表情。即便是母親走的那一天,我依舊傷心不起來。”張蘭淡淡說道。
“簡單說,就是有些彆樣的麵癱吧?或者說,這樣的你才是最完美的,對異性充滿了誘惑力?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張蘭臉上絲毫沒有一絲害怕和緊張的情緒,他的內心,似乎也因為一成不變的表情,而顯得淡定從容。這影響了安洋,讓安洋也沒有了緊張。
掐滅了煙頭,總的來說,安洋也好久沒有感到壓力而熱血沸騰了。
“江城的江大千?哼,雖然是隻大家夥,可我安洋也不怕,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來,那我算什麼男人!”
看向張蘭,安洋突然伸出鹹豬手,搭在她嫩肩上,頗為霸氣的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以後你可是我的人了!”
見張蘭沒有對搭在肩膀上的鹹豬手感到反感,安洋有些登鼻子上眼。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這般流氓,隻因為這個小姐姐很可愛。
然而,張蘭還是退後了兩步,掙脫開安洋搭在肩膀上的手,皓齒輕啟道,“這怎麼行呢,我對你可沒有感情。”
對方如此直白,不給他任何一絲念想,安洋隻覺得無趣,聳聳肩,“彆在意,我隻是開個玩笑。”
張蘭沒有再理會安洋,隻是朝著蹦蹦跳跳過來的小玲說道,“好可愛的小女孩啊。”
安洋看去,好家夥,穿上靚裝之後,小玲的氣質完全不同了,有些像小大人。
“媽媽,爸爸太壞了,這樣色色的盯著我看。”小玲抓著張蘭的衣角,撒嬌道。
空氣頓時有些尷尬,張蘭蹲下身來,微笑道,“彆亂說話,叫我姐姐,快叫我姐姐。”
“媽媽!”小玲很識相的想要討好安洋,繼續衝著張蘭叫著,“媽媽!媽媽!媽媽!”
張蘭微笑的臉龐,笑意突然消失了幾秒鐘。
安洋有些哭笑不得,忙說道,“都進屋吧,彆一直在門口站著。”
晚飯,張蘭給安洋做了一桌佳肴。
不愧是華酒董事長的千金,做菜的本領也是酒店的水準,總之安洋挑不出毛病來。
此刻有點兒像一家人在吃飯。
就在豪宅門外的院子裡,在玉盤一樣的明月之下,三人其樂融融。
安洋感覺到屬於一家人才有的感覺,雖然張蘭不是自己的妻子,小玲也不是自己的親女兒。
哐當!
院子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門外出現一群手中持械的黑背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