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報的警?”從警車上,下來兩三名民警,向保安問道。
“是我報的警,你們怎麼才來十幾個人?對方人數很多,手上還有槍!”
保安看到隻來了五六輛的警車,很懷疑他們能否將那一群歹徒逮捕歸案。
“這已經是這一片全部的警力了。”那民警肅然說道,“既然知道他們身上帶槍,又知道他們不懷好意,為什麼要讓他們進去?你這個保安怎麼當的?!”
突然被這樣反問,保安當即有些懵逼,叫苦道,“我不讓他們進去,他們殺了我怎麼辦?我一個人能鬥的過那麼多人?”
……
當安洋和二女重新躲藏在一棟大樓之下的時候,安洋已經臉色蒼白,他嘴唇也已經發白,渾身虛脫。
他左肩之前隻是被刀子砍了,骨頭沒有受到嚴重破壞,而剛才中了一槍,肩膀直接被打碎了。
血流不止,不過現在也小了下來,一部分原因是傷口在凝固,另一部分原因是血流太多了,沒剩下多少。
這裡是一處醫院裡比較偏僻的大樓,周圍看不到什麼人影。
張蘭扶著安洋,進入大樓,試圖尋求幫助,然而整棟樓似乎沒有一個人。
她扶著安洋上了三樓,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張蘭喊著救命,但是樓道裡有些陰暗,似乎除了他們之外就沒有彆人,不一會兒聽到了她自己的回音。
一雙黑色的皮靴,出現在這一棟樓底下。
他推了推掛在臉上的墨鏡,手中的槍立刻上了膛。
地上有一攤未乾涸的鮮血,他知道是他們的目標留下的。
因為,剛才他聽到了自己人的槍聲,必定是擊中了,要不然這裡不會出現一攤血跡。
他嘴角咧了咧,邁著步子沉穩的走了進去。
已經來到了四樓,張蘭放棄了呼救。大概可以確定這棟樓應該因為什麼原因,人都走光了。如果繼續喊叫,反而可能將殺手給引過來。
似乎,她聽到了一些聲音,是腳步聲!
腳步聲很沉穩,一步一個腳印那種,給她一種不急不緩的感覺。
安洋已然昏迷,決定權完全落在張蘭身上,一旁的小玲出了跟著他們,便是時不時地盯著昏迷中的安洋。
為了確定那個上樓者的身份,張蘭將安洋平放在地上,囑咐小玲照顧好,自己便向著樓梯方向摸去。
此時他在四樓,這棟樓的樓層,出了一樓和二樓走廊開了燈之外,以上的樓層燈全是滅的。
那腳步聲貌似處於一樓和二樓之間,當來到樓梯所在位置的時候,她能夠分辨,那應該是皮鞋踩在樓梯上發出的聲音。
“通…通通……”此刻她心跳加快,從樓梯上方的黑暗出往下張望。
最先進入視野的是一頂黑色的帽子,緊接著,帽子下那戴著黑色墨鏡的臉,也隨之進入視野。
是殺手!
仿佛一瞬間,張蘭的心跳停止了。
不過他還是顫抖著腿往回跑,通過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殺手上了二樓之後,隻是駐足聆聽二樓的動靜。
在確定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之後,他便繼續上了一個樓層。
其實,他沒必要這麼麻煩,畢竟地麵上的血跡已經在告訴他,獵物所行走過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