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終究我和你說了那麼多雄哥的好話,你依舊不相信他?”
方盛有些想笑,“慢慢來吧,時間能夠證明一切的。不過你如果擔心,不必要一下子捐一百五十億,要不然指不定雄哥真的飄了,變壞了就不好了。”
“哼,我都已經說出來了,還能反悔?如果他飄了,說明意誌不堅定,沒有堅定的意誌,又怎麼證明他的內心是向善的。”
盜亦有道,說的是古時候那些做慈善事業的盜賊,而如今,用來形容黑暗中的光明也不為過。
他們雖然身居黑暗,卻向往光明,存在的意義便是讓這個已經**的末日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如果要支持黑暗,安洋也隻會支持黑暗中的光明。
“走著瞧吧,雄哥是怎樣的人,後麵自然會分曉。”
安洋點了點頭,也認為自己不能單純因為楊天雄給他的第一印象而誤解什麼。
這段時間,方盛和他的一些弟兄,便在安洋家裡居住下了。
安洋撥打電話要叫人過來維修大門,方盛直接讓弟兄們動手,將豪宅的大門給複原了回去。
雖然……複原的不是很好……不過,好歹也是兄弟的一個心意。
安洋放棄了再叫專業的團隊來維修,準確的說,是推遲叫人來維修。
畢竟,給方盛一個麵子。
“後山的血屍地,還是那個顏色,還是那個味道。”
方盛剛從後山血屍地參觀一圈回來,頗為懷念以前在這邊乾活的那段時光,“三年過去了,這個地方依舊保持原樣沒有什麼改變,仿佛還是我離開的那個時候。”
“是啊,我記得你離開的時候下著大雨,你和弟兄們一個個跪在門前的泥巴地上,央求我不要遣散你們。那時,你們全身都被雨淋濕了,還不肯走,哪怕我最後給你們的撫恤金加了五倍,你們都不肯離開。”
安洋也回憶起來。
“最後還是因為明白你鐵了心,我才帶著弟兄們離開的。你給的撫恤金,我們全部都捐給了貧民學校,一分都沒有拿,打從心裡,我們就不承認離開了你。”方盛眼角有淚光。
在場的一些兄弟,以前便是跟著安洋的弟兄,回憶起那段往事皆落淚。
安洋看著這一個個曾經的弟兄,也有些淚目。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阿盛,你不是哭了吧?大老爺們,哭個鳥?”
“哈哈哈。”方盛笑了一聲,眨了眨眼睛,將眼淚含回去,說道,“開什麼玩笑,沙子進入眼睛了。”
安洋給王大錘打了一通電話,“大錘,有空吧?沒空就請個假,我這邊有好幾個弟兄聚會,你把大海也一起叫過來,給我們弟兄們做一頓家的味道。”
“好,沒問題!”王大錘見又可以賺大錢了,當即樂嗬嗬的將張大海也叫上。
雖然距離安洋的魚塘路程不遠,但他們還是搭了飛機,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一路上,王大錘對張大海千叮嚀萬囑咐,安洋要的是家的味道,把張大海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到了魚塘的時候,張大海耳朵還在嗡嗡嗡的叫,全怪王大錘。
不過看到在場那麼多大佬,他倆都有些縮了縮脖子,即便和安洋已經熟了,也小心翼翼的。
“大洋哥,我們到了,這就去給你們做飯去。”王大錘說著,緊張熙熙地拉著有些僵硬的張大海,前往廚房去了。
大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