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起來,即便自己進入了狂暴狀態,應該還是方盛打贏了吧,“我是不是很凶狠?”
安洋看到方盛有些紅腫的手臂,舉著筷子都有些發抖,“真是不好意思了,一旦進入那個狀態,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意識也無法自我控製。”
方盛正想問安洋早上究竟怎麼回事,當即問道,“你早上是吃錯藥了嗎?小洋哥,差一點你就將我們給弄死了。”
見方盛一臉後怕,安洋笑一聲說道,“我最後不也是被你給打敗了,這說明我和你比起來還有一段距離。”
方盛背抖了一下,感覺雞皮疙瘩起來,說,“小洋哥,你可彆開玩笑了,如果不是及時給你打鎮靜劑,怕是這一頓午飯你就看不到我了。不隻是我,還有在場的大部分兄弟。”
張蘭將一盤子菜湯端上來,放在桌子中央,語氣關切說道,“阿洋,你覺得怎樣,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自從奪走了張蘭的處子身,兩人也確定了親密的男女關係之後,張蘭對安洋的態度就完全變了,句句充滿關懷。
溫柔的笑了笑,安洋道,“有些昏昏沉沉的,應該是鎮靜劑的作用吧。話說,我狂暴的時候,真的連方盛都擋不住?”
弟兄們看了看方盛,不敢說話,畢竟他們還是要給他們的方盛哥麵子的。
方盛輕咳了一聲,“小洋哥,你倒是說一說,你這是怎麼一回事?突然像一頭三級喪屍一樣癲狂,防禦力突增,估計也有三級喪屍的水準。”
知道自己隱瞞不住,安洋摸了摸鼻子,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想了想,這裡都是他的兄弟,要不就是他的女人,好像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當即說道,“大概在兩年前吧,在一次視察血屍地的時候,一不小心被血屍給咬了。”
安洋剛一停頓,飯桌上所有人都麵色驚愕。
安洋沒有停頓多久,看了看他們的臉色,繼續說道,“我立刻就處理了傷口,將毒血給擠出來了,不過還是有部分屍毒進入了體內。”
“當時差一點兒就要變成喪屍了,情急之下,我想到了以毒攻毒。這血靈芝是和血屍同時生長在血屍地的,他們都是世間至毒。所以,我突然想到了以毒攻毒的治療方法。”
安洋繼續說著,看到周圍的人已經麵色詫異,“血靈芝生服是劇毒,不過我已經沒有彆的選擇,因為馬上就會變異成喪屍,所以同樣是死,我沒有多想,便選擇了服用血靈芝。”
“當時,我昏迷了,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實際上感覺也像死過一次一樣。不過,最後我還是幸運的活了下來,我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幸運。”
餐桌旁,一個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為安洋這驚悚的經曆感到愕然。
“所以,你就患上了癲狂的病症?”方盛口呆地問道。
“嗯,每當我情緒過分激動的時候,腎上腺分泌,就會讓我進入狂暴狀態。”安洋解釋道,“進入這種狀態的一個明顯標誌便是我的眼睛會變成血紅色。一旦變成完全的血紅色,我便幾乎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不過有時候勉強還是能夠保持一定的清醒,用意誌力控製住。”
“早上的時候,我看見你的眼睛變成了暗紅色,明顯這種症狀是增強了的。”方盛有些擔憂道。
“走去看過醫生沒有?”
方盛提議了一下,“最好還是去看一下華夏最有經驗的一聲,找一找治療這個症狀的方法。”
“看過了,華夏最厲害的醫生也是無能為力。”安洋搖頭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