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考慮，想好了和我說一聲。”那年輕人道。
“不用想了，我去。”李牧有了決斷。
夜店端盤子雖然不上台麵，但畢竟也是憑勞動掙錢。況且李牧是男的，又不用擔心被人調戲。真要碰上打架鬨事的，躲遠點就是。反正隻是想確保年輕人隨時處在結界之內，不是真指著這工作掙錢。
“那行。”年輕人也是個爽快人：“不過白天我得睡覺，你抓緊時間把自己收拾收拾，再去醫院做個體檢，晚上的時候咱們細聊。”
夜店看似是娛樂場所，可對工作人員同樣有一定要求。李牧願意去，人家到底要不要還再兩說。
李牧回去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去移民局請了個病休假。
危險種出現在城市附近的消息不會公開，但移民局肯定會接到通報。李牧到了局裡之後說自己受傷需要休養，文青科長再三的表示關心之後，當即就批了一個月的長假。當然上門慰問這種事情，李牧是堅決表示拒絕的。
一天忙乎下來，吃完晚飯之後，李牧拿著體檢報告和年輕人碰頭。
年輕人名叫孫哲，比李牧大兩歲，換好衣服吹了頭發，看著養眼很多，很符合夜場小鮮肉的標準。
“最近剛好有幾個人病休，老板正為這事發愁。李兄弟你這外相還過得去，隻要身體沒事，應該問題不大……”孫哲算不上那種熱心腸，但和李牧聊了一會還算投緣，態度比早上時熟絡了很多。
“不過你是新入行的，按照規矩得免費端一星期盤子，客人看著順眼才能真正留下。當然，要是你表現好，或許用不了一星期。”
“沒問題，哥們天生就是乾這個的。”李牧信心十足。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作為星球頭號官二代，夜店那些地方雖然不是天天去，但絕不會陌生。李牧覺得憑借自己的“貴族氣質”，當個小小的服務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行不行先做著看吧，這行可沒那麼好乾。”孫哲對李牧的盲目自信不置可否。“對了，你這頭發得弄一下。即便不弄成我這樣，也稍微像點樣子。”
李牧的頭發不算亂，隻是有日子沒剪有點走型。孫哲推薦了個理發店，帶著李牧去給頭發做造型。
以現如今的科技水平，理發也早已實現自動化。要什麼發型選好，把機器往腦袋上一扣，十幾秒就能搞定。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追求品質，更喜歡人工服務。孫哲推薦的理發店，就是這樣一家。
對於做頭發這種枯燥的事情，李牧向來是比較排斥。不過現在有求於人，也隻能耐著性子聽孫哲的話。
昨天晚上在小島上被大海龜折騰，被石明華問供，白天又跑來跑去的請假體檢，沒睡幾個鐘頭覺，李牧本來就沒什麼精神。到了理發店這麼枯燥的地方，眼皮不可控製的打架。坐在那被人鼓搗了不一會，李牧就呼呼的睡著了。
而就在李牧進入夢鄉的時候，孫哲的電話剛好響起。
孫哲接聽的時候沒有避著彆人，內容也不算很多。
“我等店裡開門再過去，有事？”
“紅姐？瑪德又是這個肥婆，伺候她一個頂伺候彆人三個，今天晚上又有得累了。”
“對了，你和老板說一聲，我今天帶個新人去麵試，紅姐來之前就彆安排其他客人給我了……就這樣，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