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根本沒想過使用暴力,隻想著慢慢耗著時間等消息就好。
雖然事情出了變故,但這件事肯定是壓不住了。尤其又查到了他的頭上,肯定能發現他的身份有問題。一層一層的扒出來,肯定有會有人介入這件事。畢竟李二少爺最早成名就是在二十三區的首府,認識他的人總能有那麼幾個。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市長這般的狂躁。不過是被撩撥了幾句,竟然失態的想要過來扇嘴巴。
李牧不願意打女人,但是更不可能被女人打。所以簡單切磋了兩個回合,把魏文霞給踩到了地上。
之所以不是用手來降服,實在是這魏文霞潑辣的狠。格鬥技術不怎樣,但是又抓又咬的著實凶悍。麵對這種情況,和女人肉搏的經驗豐富的二少爺,自然要采用最安全的降服方式。
“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魏文霞趴在地上,咬牙切齒:“不光你會被槍斃,你的父母同樣會為此付出代價……”
“好啊,你可以去跟我父親談談這件事。”李牧腳下加重了力量,魏文霞頓時就發不出聲音了。
李牧非常不喜歡被人拿家人來威脅,哪怕對方沒有這個能力也是一樣。
“還好,還好……”顧元泰看著裡麵的情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看到屍體橫豎血流滿地的一幕,現在隻是魏文霞被踩著,這個結果已經是再好不過。
陳局長狐疑的看了顧元泰一眼,心說這個情況哪裡好了,顧長官該不會是說反話吧。
“魏市長的情況很不妙啊。”陳賀道:“顧長官,突擊隊已經準備就位,隨時可以強攻。”
陳賀其實很願意看到魏文霞倒黴,看這個娘們被李牧踩,他心裡說不出的痛快。隻是現在顧元泰故意拿反話激他,擔心這種小心思被察覺,所以連忙表現一下。
“強攻個屁。”顧元泰罵了一句:“虧你還是調查局局長,現在這情況你還想不起來嗎?”
陳賀很不高興,之前被魏文霞這麼罵,現在又被顧元泰這麼罵,你們這一家人都跟調查局有仇還是怎地。
“我問你,是不是審訊室的門突然打不開了?”顧元泰陳賀的樣子,知道他還沒明白,便出言提示。
“對啊。”陳賀對這件事是感覺有些奇怪:“大門是源能鎖,理論上不該出故障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鎖死了。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問題,今天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以前也發生過,地點就是調查局。”顧元泰道。
“有嗎?”陳賀仔細思索。
顧元泰繼續提醒:“不是在邢川,而是在夏島。”
“夏島調查局?”陳賀隱隱感覺有了點印象。
“是一年半前。”顧元泰最終說破:“夏島調查局,石家。”
“……”陳賀想了起來。
這可不是有點印象,而是印象太特麼的深刻了。
作為調查局內部人員,陳賀又怎會不知道當年的夏島調查局血案。
雖然那件事被嚴令封口,陳賀也不清楚具體細節,但大概情況還是知道的。
一名總署特工在審訊時精神病發作,拿著一根鋼筆,把十幾個嫌疑犯儘數捅死。之所以沒人阻止,就是因為調查局的安保係統出了故障。後來因為這件事,所有的執法人員都進行了一次精神評估,得分低的人甚至都被調離了一線。
除了這些半公開的消息外,還有一些小道消息。
說是那位特工來曆背景很不一般,似乎是某位大人物的兒子,甚至隱隱指向署長李玄通。還有安保係統,也不是故障,而是被那名特工做了手腳。
想起這些事後,陳賀猛然又意識到一件事,愕然的看向監控裡的那名犯人。
“您的意思是說,他就是……”陳賀強笑道:“不會這麼巧吧。”
“就是這麼巧。”顧元泰沉痛的點了點頭。
“臥槽。”陳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