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在他原本的計劃中，這些女人本該是他逃跑的最佳掩護。
山貓毫不畏懼的和女人們對視，冷靜道。
“我不是渣男。”
李牧此前的喊叫非常突兀，雖然讓所有人都轉移了視線，但並不代表女人們沒有疑慮。雖然齊齊轉過視線，但隻是本能的條件反射，實際上大多數人的腦子都還沒轉過個。
山貓冷靜的回應，更是又增加了信息量，讓女人更是困惑。
但是，現場剛好有一個善於幫她們解惑的人。
“他是渣男！！”
又一個女音響起，對李牧的指認給予旁證。
這個聲音，來自怨婦們的靈魂導師，女權活動家秦紅玉。
秦紅玉不知道兒子要做什麼，對於李牧關於渣男的指認，秦紅玉甚至比其他人還要困惑。
雖然在她的演講活動當中，也時常會有些毆打渣男的熱身活動，但也不是次次都有。況且現在不是演講，隻是一場簽售會，更不會有這樣的安排。
但是，秦紅玉相信兒子。
李牧雖然時常做些荒誕之舉，但從來不會主動的去招惹彆人。一旦這麼做了，必然是有理由的。
秦紅玉不知道李牧的理由是什麼，可這不妨礙她給予兒子支持。
“他是渣男！”秦紅玉重複著兒子的指認：“打老婆的渣男！”
大母狼們的目光變了。
方才她們隻是審視的打量山貓，但現在已然確認了山貓的屬性。
渣男。
是獵物。
山貓依然很冷靜，準備說點什麼。
但是，他沒有了說話的機會。
“彆讓他跑了！！”李牧大吼：“抓住他！”
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蠱惑，但也不需要所有人。在當前這種情況下，哪怕有一個也夠了。
一隻纖纖玉手抓住了山貓。
山貓本能的掙脫。
掙脫之後，抓他的手變成了十隻。
然後是幾十隻，上百隻……
群體事件是怎麼來的？多數情況都是這麼開始的。
山貓是個出色的戰士，是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勇士。而在人群當中，也不乏他事先安插好的人手。
但是麵對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正規軍過來也白給。
怨婦們的情緒徹底被點燃了，尤其是在山貓本能的防禦，不小心碰疼某個人，發出尖叫之後，抓捕行動瞬間升級。
“他還敢打人？！！”
“打女人！”
“渣男！”
女人們依然是抓。
抓衣服，抓脖子，抓臉……
山貓就像狂風暴雨中的孤舟，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便被淹沒在無數的九陰白骨爪下。
“愚蠢的家夥啊……”
望著沸騰的人群，李牧突然感到幾分寂寞。
“對我的力量，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