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1 / 2)

楊承安忍無可忍,他一把抱起殷子珮, 兩人穿過層層紗幔重重跌在了床榻之上。

殷子珮既不羞澀也不恐慌, 笑意盈盈注視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 甚至還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督公,這一整箱工具,你可不能一個**就都用個遍兒啊, 涸澤而漁不可取,咱們來日方長。”

楊承安快被她逼瘋了, 他奪過殷子珮手中的東西,直接扔了出去, 絲毫不顧及價值不菲的玉勢會不會被摔壞。

第一次他是不會用這些東西的, 殷小娘子容易受傷。

折騰了許久之後, 殷子珮雙眼失神地盯著頭頂淡黃色的紗幔——督公的舌頭為何如此靈活,難不成多年來一直在苦練口技?

幸虧楊承安買的這個床夠大, 兩人避開完全被打濕的那處也能睡得下。隻不過被褥表麵都被殷子珮用手給抓皺了,不如之前平整,但筋疲力儘的兩個人也沒工夫去在意這個。

第二日清晨,殷子珮醒來之後再次苦大仇深地盯著頭頂淡黃色的紗幔,陷入了深深的反思與自我檢討之中。

在她的設想裡,楊承安對於這類事情如此抵觸, 自己應該是上麵那個——例如威風凜凜地推倒督公, 霸道總裁式地對他上下其手:“嗬, 男人, 你是逃不掉的。”楊承安被欺負得嚶嚀出聲卻無法抵抗,隻得羞紅著一張臉用小拳拳捶她的胸口:“你好壞哦,人家好喜歡~”。

殷某人仔細複盤一下昨夜的戰績:一開始確實是她在主動撩撥,但由於楊承安的舌頭實在是太靈活了,半分鐘都沒到,她就將自己之前的雄心壯誌忘得一乾二淨。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她昨天光顧著自己快樂了,簡直就是在把人家當成工具人在用。

這……還怪不好意思的,要不今天補償一下他?

殷子珮麵向楊承安翻了個身,猝不及防撞進一雙深邃的眸眼,看樣他已然清醒多時了。

殷子珮老臉一紅,手卻直截了當摸向了督公的胸膛,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彌補昨夜自己的渣女行為。

楊承安以為殷子珮又想要了,表麵上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心裡卻在隱隱期待著。

他在學習那些技巧的時候並不覺得這件事會怎樣令人期待,隻是將其當做取悅殷小娘子的一個籌碼。但就在幾個時辰之前,濃情蜜意時她失焦的眼神與泥濘的被褥都成了對他莫大的嘉獎,他……真的很滿足,這種快樂與滿足感是他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如果可以,他願意日日都做這樣的事。

隻是如今天都亮了,殷小娘子雙眸盈盈地看著自己……楊承安下意識用一隻手蒙住殷子珮的眼睛不許她瞧自己,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唇也吻在了她的脖頸處,一路向下。

殷子珮舒服得哼唧了一聲,失神了五秒後才想起來,明明這次是自己想要讓楊承安爽的,怎麼又……不行!

為了一展“雄風”,殷子珮一把推開楊承安,一個翻身完成了一個帥氣的床咚並將這個人桎梏住,一邊去含督公的唇一邊含糊不清說道:“彆鬨,這次換我來讓你舒服。”

楊承安的雙手被扣住,其實他若是想要掙紮,殷子珮根本奈何不得。隻是他……好像很是享受這種感覺,明明自己以往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壓。

但當殷子珮的手快要觸碰到那處傷疤的時候,他臉色蒼白地攔住了她:“不要。”

這是他的底線亦是他的極限。像他這樣的人,殷小娘子願意主動同他親近已然是莫大的驚喜,那處疤痕,他不願臟了她的眼,更不願汙了她的手。

殷子珮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權當不懂,“是我的吻技不好?讓你不舒服了?”

楊承安並未直接回答,看似冷冰冰的眼裡卻多了一絲哀求之意:“這樣就夠了,我……已然很滿足。”

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剛剛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殷子珮看到他這個樣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隻能佯裝不滿:“督公好不公平,憑什麼隻準自己舔彆人,我也要同樣去親吻督公。”

楊承安難堪地彆過臉去,不知以何種心情低低吐出兩個字:“滾開。”

殷子珮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默默無言爬下床去,開始穿戴衣物。在推開門離開前,她近乎涼薄地說了一句:“又不是沒有看過沒有摸過,我都不在乎,為何你總要一次次將我向外推?就不怕真的將我推遠了嗎?”

她必須要逼著楊承安正視這個問題,否則一道重重的枷鎖會一直束縛在楊承安身上,這根刺永遠都在,兩人之間也永遠會有著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兩人開始冷戰。

殷子珮回到糧新酒肆繼續過著自己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楊承安也許久不來尋她,源源不斷的禮物倒是往她那裡送,殷子珮有時候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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