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煙在宮裡用的午宴,那宮中的娘娘太多了,前前後後坐了幾桌,她倒是坐在左側下首第張案桌,八公主就坐在她身旁,兩人本來就不對付,八公主倒是老實不少,也隻敢對她橫眉冷豎,沈清煙也不理她,本本分分的吃著菜,這宮裡的年宴沒意思,都不能說笑,就是大家夥給聖人說些恭賀的話,再然後得了聖人的賞賜,就完事兒。
沈清煙也隨著其他人,給聖人說了兩句恭維話,本來就是隨口編的瞎話,可聖人卻是龍顏大悅,重賞了她一顆夜明珠,比彆人的賞賜似乎貴重些,她原本不敢收,望向李瑄,李瑄點了頭才敢收下。
沈清煙也看見了昔日的淑妃,如今的曹昭儀,生的十分豐腴風情,在這一眾娘娘裡都屬顯眼的,難怪聖人寵愛。
前廷還擺了宴席,聖人和李瑄沒吃兩口菜就去了前廷與大臣們會宴,這宴就吃的更索然無味,散宴後本是各自離去,沈清煙原是要走,但見蕊婕妤衝她招手,她才走到蕊婕妤身邊,蕊婕妤拉她到一旁,從袖裡遞出一隻小盒,“這是我那侄兒給郡主的年禮。”
沈清煙想到那公子的謙和有禮,大過年的,都知道給她送東西,不像顧明淵,隻會讓她傷心,她道了聲謝,還是接過了禮,蕊婕妤便兀自離去。
沈清煙拿到盒子打開看,是一副剔透精致的紫玉耳鐺,看起來是很用心挑的,沈清煙的耳飾有不少,但也挺喜歡這送的禮,她正要拿出來瞧瞧,身旁丫鬟提醒她曹昭儀過來了,便忙收好盒子。
曹昭儀到沈清煙跟前,一雙眼對著她打量,笑道,“郡主果真花容月貌,就是本宮瞧郡主像個人,怪道聖人對郡主恩寵,原是沾了那人的光。”
她這話有些不善,沈清煙也隻笑笑,曹昭儀便自顧走了。
沈清煙看著曹昭儀的身影,回想剛才的話,說她像的人怕也是溫大少爺,沒準真像曹昭儀說的那樣,她是沾了像溫大少爺的光,畢竟溫家被抄是冤案,溫賢妃當年頗得聖寵,她有幸像溫家人,聖人當然會對她好一些。
能理解,這是她的福氣,彆人羨慕不來的。
沈清煙略有幾分得瑟,便由太監送她回了郡主府。
回郡主府後,雪茗同她說了顧明淵送禮來,沈清煙故意道,“誰要他的禮,聖人還賞我夜明珠了!比他送的貴重多了。”
雪茗便不好再替顧明淵說話。
不過沈清煙說歸說,還是去看了顧明淵送來的東西,他送了不少玩意兒,有吃的喝的,還有衣裳首飾,最讓她撇嘴的是,他還送來一對男女娃娃,看手藝是他刻的,女娃娃還挽著男娃娃的手,兩人可親了。
沈清煙抱著兩個小娃娃鼓起腮,兩個娃娃長的這麼像他跟她,她懷疑他故意刻這兩個娃娃,做什麼就是女娃娃挽著男娃娃了,就不能男娃娃抱著女娃娃嗎?刻個娃娃都要女娃娃主動。
好過分。
她把小娃娃們放進了裝著姨娘小人、顧明淵小人的櫃子裡,然後就有管家嬤嬤來說,又有其他人家送東西來了,有承恩侯府趙二公子送來了一套碎玉紋酒具,荀琮送來了一顆珍珠珊瑚樹。
沈清煙沒興趣看,心思又轉到蕊婕妤侄子送她的紫玉耳鐺上,她招呼雪茗給她試戴耳鐺,拿出來後,雪茗疑惑問她,“這也是聖人賞您的嗎?”
沈清煙煩她,“你管誰送的乾嘛?還不快給我戴上看看。”
雪茗眼暗了暗,“是不是蕊婕妤的侄子送您的?”
沈清煙抿嘴不做聲。
雪茗歎了聲,又想到大過年的歎氣不好,便隨了她的心,拿起那耳鐺給她戴,但那放耳鐺的盒子下麵似有紙張。
雪茗正想拿起來,沈清煙比她快一步拿到手裡,鋪展開來,雪茗跟著她做過那麼多年的書僮,雖不識字,可也認得幾個眼熟的,隻認出上元兩個字,便見沈清煙一臉滾燙發紅,心下猜測著問她,“郡主,蕊婕妤的侄子是想在上元節那日跟您見麵?”!清煙原是要走,但見蕊婕妤衝她招手,她才走到蕊婕妤身邊,蕊婕妤拉她到一旁,從袖裡遞出一隻小盒,“這是我那侄兒給郡主的年禮。”
沈清煙想到那公子的謙和有禮,大過年的,都知道給她送東西,不像顧明淵,隻會讓她傷心,她道了聲謝,還是接過了禮,蕊婕妤便兀自離去。
沈清煙拿到盒子打開看,是一副剔透精致的紫玉耳鐺,看起來是很用心挑的,沈清煙的耳飾有不少,但也挺喜歡這送的禮,她正要拿出來瞧瞧,身旁丫鬟提醒她曹昭儀過來了,便忙收好盒子。
曹昭儀到沈清煙跟前,一雙眼對著她打量,笑道,“郡主果真花容月貌,就是本宮瞧郡主像個人,怪道聖人對郡主恩寵,原是沾了那人的光。”
她這話有些不善,沈清煙也隻笑笑,曹昭儀便自顧走了。
沈清煙看著曹昭儀的身影,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