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避免葉歡顏被算計,就派了花姑姑跟隨葉歡顏,沒想到葉歡顏卻想要將計就計,她隻得讓葉歡顏去做,隻要葉歡顏不出事,且要做的事情不會損害到她,她樂得讓那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便吩咐花姑姑配合葉歡顏。
葉歡顏簡單說了一下來龍去脈,聽到謝氏和祁側妃的計謀,一向性子溫厚沒真的害過人的肅王妃當即變了臉:“她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怕一旦事敗她們便是死路一條!”
謀害王妃,構陷王妃偷情,並加以算計,不管是謝氏還是祁側妃,都難逃死罪。
葉歡顏冷笑:“她們既然做了,自然是已經算計好如何全身而退的,皇叔祖母彆忘了,祁側妃在這個王府裡的勢力,可不比您的差。”
隻要她安排好一切,想要把自己摘乾淨並非難事。
肅王妃沉著臉咬牙恨聲道:“那個賤人,當真是膽大包天,什麼都敢乾出來,這次事已至此,我看她如何辯解脫罪!”
說著,她還有些不放心,連忙隨看向花姑姑,吩咐:“花尋,這件事必須萬無一失,你再去打理妥當,收尾乾淨,可彆留下什麼於我們不利的端倪。”
“是。”花姑姑躬身出去。
花姑姑出去後,肅王妃拉著葉歡顏坐下,心有餘悸道:“那起子下作的東西,幸好你機靈沒讓她們得逞,否則害了你不說,我也一定脫不了乾係,如今好了,你沒事,也牽連不找我,而那邊可就得自食惡果了。”
後麵一句話,她說的十分痛快,她嫁進肅王府二十餘年,本事正妃,可是因為祁側妃比她早日服,生下了王爺的長子,又深得王爺的寵愛,便一直不敬她,屢屢僭越犯上,她早就難以忍受,可她性子溫厚,不太懂得害人,也不敢對祁側妃下手,免得做的不乾淨被王爺知道,如今好了,不用她做什麼,祁側妃就自食惡果了。
葉歡顏笑笑:“也多謝皇叔祖母願意配合我,否則我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來,隻得依您的意思避開這些事情了,哪能反其道而行呢。”
她並非單純的相信肅王妃,隻是這件事有利於肅王妃,且她們在這件事上,也已經是一套繩子上螞蚱,既是合作共贏的事情,她不怕肅王妃抓住她這個把柄威脅她,所以,便放開手做了。
肅王妃笑了笑,也不對此在說什麼,想起什麼道:“女醫已經在外麵候著了,讓她進來給你看看吧。做戲也得要做全套。”
葉歡顏頷首:“也好,那皇叔祖母先去忙吧,世子叔叔去接新娘,也差不多該回來了,而且,那邊的好戲,可快要開鑼了。”
肅王妃本來在前麵忙,是有人去當眾稟報,說葉歡顏身子不適,她才急著過來瞧瞧,如今也該出去了,。
她點了點頭,起身笑道:“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說完,她便走了出去。
她出去後,一名女醫跟著一個丫鬟進來,好似她真的生病了一樣,給她把脈。
把完脈,她說了一堆症狀,總而言之,就是說她確有發熱的跡象,給了葉歡顏一顆藥,讓她吃下,說暫時可以緩解熱病。
葉歡顏吃了之後,她叮囑葉歡顏多休息,之後又開了一個藥方,說讓回去之後抓來吃,流程走的一絲不漏,然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