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存疑(1 / 2)

是情敵,在很多事情上,是不可能保持理智的,也就不會客觀處理其中的是非對錯。

沒有一個男人能寬容覬覦自己妻子,為了得到自己妻子不擇手段的情敵,哪怕這個人情敵沒有威脅,並沒有給他們造成過什麼感情危機,可男人都是一樣的,自己的女人,容不得他人惦記,那是一種挑釁和羞辱。

何況,榮隨之還做了些事情,造成了許多麻煩,即便不是他們夫妻之間的麻煩,可總歸都是為了得到葉歡顏才去做的。

樊柯輕嘲:“是啊,他們是情敵,所以榮隨之容不下駙馬,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和偏執欲念,一心想要駙馬的命,想讓死的越慘越好,為此不惜想要同歸於儘。”

“你看到他是這樣對待情敵的,便也想當然的以為彆人也這樣?我是該說你目光短淺,還是心中狹隘,把你看到的榮隨之的樣子,定義為所有?都說鬼眼看人,人人皆鬼,閣下一葉障目了。”

阿寅臉色沉著,想要反駁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反駁不出來。

樊柯道:“我以我性命擔保,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駙馬會留他全屍,給他留下尊嚴,也不株連其他人,不然不隻是他死無全屍,你,還有下麵那些跟著榮隨之作亂謀逆的人,一個都彆想活。”

“我想,榮隨之既然一直都是在做局,隻是想用自己的命換駙馬的命,那他也不會真的想拉著所有效命他的人一起陪葬吧?”

這點,樊柯是根據榮隨之的做的事情猜測的,倒是猜對了阿寅沒否認,公子確實是沒想讓他們死,還留了後路。

可他肯留,不代表他做了這些後,璿璣公主還肯放過剩下的人,若是她不肯放過,他們這些人也還是逃不過一死,阿寅不怕死,但是下麵那麼多忠心耿耿的兄弟,不能都一起死了。

他權衡之後,閉了閉眼,道:“你說吧,我該怎麼去見胤太子。”

樊柯將剛才從手腕上拿下來的銅製手釧放在阿寅麵前,跟他說了一個地方,還有聯係的暗號方式。

阿寅聽了就記住了,卻神色莫測的看著樊柯,問:“你就這麼乾脆的吧心無給我,也告訴我找他們的方式,不怕我轉頭就去把這個窩點端了?或者就算去見了胤太子,也不說實話,反而算計他讓他中計?”

這倒是有可能的。

可是樊柯並不擔心,篤定道:“我相信你對榮隨之的忠心,你既是忠心,便不會罔顧他的下場,你的一念之間,便決定他以後是灰飛煙滅還是入土為安,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阿寅靜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默默地拿起了樊柯放在他麵前的手釧,塞進衣襟裡。

之後,樊柯不再多言,默默地端起藥喝完,阿寅也沒多待,收拾了東西便離開了。

牢門關上,秘牢內恢複寂寥,死沉沉的。

……

雖然碧城已經被周荊濤下令封鎖嚴禁出入,但是逵敘在城中布局,元決到的時候,還是在他的安排下,趁著夜色順利地進了這座軍事重城。

馬不停蹄的一路趕來,又折騰一番進了城,元決聽完逵敘稟報現在的情況後,一時沒有頭緒,也沒精力再琢磨了,先是睡了一覺,打算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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