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的路上,古手川神見不放心的對小鳥遊花舞道:“先說好啊,我唱歌可能有一點點嚇人,你得先做好心理準備。”
“有多嚇人?”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嚇哭過幾個同學。”
小鳥遊花舞嘴角忍不住一彎,勉強忍住,眨眨眼:“那還挺期待的。”
“哼哼,那被嚇哭了我可不負責!”
“嘛,總有一天……”
“啊?”
“沒什麼,什麼時候開始?今天下午?”
“不,下午社團有一點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從明天開始吧?”
“那是在音樂教室,還是去我家裡?”
“嗯……在學校吧?在家裡我怕其他鄰居會報警。”
小鳥遊花舞真的笑彎了腰。
古手川神見也樂的一笑,也不著急回班,在過道的販賣機裡買了兩罐涼茶,遞給她一罐,自個兒往旁邊的水泥護欄上一坐,仰頭喝了半罐兒。
小鳥遊花舞也靠在旁邊,微微側頭,發梢隨風輕動,眸子明亮帶著靈氣,美的像一幅畫。
一起喝完茶,把罐子丟進垃圾箱裡,兩人邁步回了教室,開始上下午的課。
“日暮既不是白天也不是晚上,這時候世界的輪廓會變得模糊,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非人之物……”
“關於思想,斯多葛學派的禁欲主義和伊壁鳩魯學派的享樂主義……”
“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這節課我們學習吉法師和他夫人之間不可言說的五個睡前故事……”
……
最後一節課下課後,古代史老師一臉滿足的走了,隻留下一整個班人失望加憤憤的情緒。
哼,什麼不可言說的睡前故事?你個標題黨!
古手川神見最後翻了一遍書,用近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默念了幾遍剛學過的內容,等記住後,收拾好書包,和劍袋一起背起來,和白川望與小鳥遊花舞一起出了教室。
外麵,一班門前,本場姐弟和三日月晴空也剛剛出門。
古手川神見對三日月揮揮手:“學生會那邊有點工作需要幫忙,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兒。”
“你也是,請注意安全。”
這對話很正常,沒人覺得有什麼問題,至少是現在這麼覺得。
古手川神見目送四個人出了教學樓,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後,等到了背著包和黑色尼龍袋子的白川胡桃。
他看了看,不解道:“今天是什麼?”
“今天是打刀呦,我最擅長的,怎麼樣,要試試嗎?”白川胡桃笑盈盈的把袋子遞給他。
古手川神見拿手裡顛了顛,琢磨道:“有點輕啊。”
“哼哼,鋒利就夠了。”
小神官淡淡道:“我去社團等著。”
古手川神見有些不解:“一起唄?你不想多積攢點兒實戰的經驗嗎?”
白川望依舊淡淡道:“社團裡不能沒人,再說學校裡能有什麼厲害的妖怪?”
他轉身走了。
古手川神見收回目光,看著白川胡桃,有些納悶:“他腦子又犯毛病了?是什麼給了他自個兒也很厲害的錯覺?”
“這回隻是檢查一下舊校舍,大概也就是跑一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