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生仰著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看著看著,臉就紅了。一個個心跳快的不能行。
天呐!不過才一段時間沒見而已,他、他怎麼就這麼好看了?
站的離古手川神見最近的西村雪慌張低下了頭,臉頰上一陣陣發燒。
她忽然有些後悔,在國中時候沒有和古手川多來往一些。
不過她又轉念一想,想到了沒有聽說過古手川和學校裡的誰有過交往的傳聞,於是心情又振奮了起來。
似乎,還來得及?
她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亂跳,不過她還沒想明白的時候,坐在長椅上休息的兩個女生已經圍了過來,一個個紅著臉介紹著:我是三班的大原,古手川同學還記得我嗎?
我我我,我也是三班的!三班的
明明才兩個女生,卻嘰嘰喳喳的硬生生說出了七嘴八舌的效果。
古手川神見自然不認識她們,國中時候他是一班的學生,而且就連自己班的同學的交際都挺少的。
那時候他還在攢零花錢還買劍的分期,雖然被扣上了不合群摳門等眾多頭銜,但他還是拒絕一切會花錢的集體活動。
就像一縷自由自在的清風,反正誰也影響不到他。
雖然那時候有不少人說會請他那一份,但無功不受祿,古手川神見也從沒接受過隻有一次,他回家的時候幫著班上一個男生趕跑了幾個小混混,讓他免於遭受敲詐和皮肉之苦,才接受了一頓請客。
那一次,他本來以為自己會交到朋友的。
兩個女生還在蹦蹦跳跳興奮介紹著各自,同時邀請古手川參加晚上的國中同學聚餐。
被擠到後麵的西村雪很生氣,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和害羞,抬著滾燙的臉重新介紹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她希望古手川神見能好好記在心裡。
最好能記住一輩子。
古手川神見耳朵嗡嗡的響,他不動聲色後退幾步,躲過了伺機抓過來的幾隻小手,然後迎著三個女生失望的目光,插嘴道:不好意思,我家裡還有客人,聚餐什麼就算了,希望你們晚上玩兒的開心。
他國中時候不僅沒有什麼交情好的同學,仇人還有一大堆——其實這不怪他,有些個愣頭青男生總想著證明自己,或者是因為喜歡的女生喜歡他,就要揍他,他沒辦法,隻能一個個揍回去,而且為了這事不被家裡和學校知道,他每一天都不辭辛苦的,一頓頓反複的揍,直到對方真的賭咒發誓絕不告老師和家長才肯放過對方。
幾年時間下來,他都不記得自己揍過多少人,打過多少回架了。
當時原本他以為這樣的生活會陪伴他度過整個高中。
直到有一天他揍人揍的實在煩了,就帶著劍去了學校。
但讓他意外的是,那一天倒沒人來挑戰他了。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養成了背劍出門的好習慣。
當然,他下手是有分寸的,身為習武之人,自然之道哪些地方能不留痕跡,又能痛入骨髓,同時還不會造成太大傷害,隻是痛而已。
所以如果他去聚餐什麼的,估計會有好多人雙手抱頭蹲到牆角去,讓本該愉快的氣氛變得很糟糕。
所以,沒有必要去找那個不痛快。
不理會三個女生更加失落的目光,他看向了被擠在最後麵的西村雪,客氣道:西村同學,你有想好要買什麼飲料嗎?
西村雪回過神,臉色大紅,嘴裡不住道歉,也不糾結了,胡亂選了一瓶熱飲紅豆湯,然後把零錢抓在手裡,又拿著燙手的紅豆湯,讓開了路。
古手川神見微微點頭,拿出錢包,掏出幾個硬幣,買了三罐涼茶。
站在不遠處的白川胡桃似笑非笑走了過來。
她其實早到了,隻是看到古手川在和同學敘舊,就暫時沒湊過來。
西村雪、大原、還有那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女生,這才注意到了白川胡桃,三個女生又是呆了呆,心中升起了強烈的驚豔感來。
好漂亮的女生啊!她的皮膚又白又好,眼睛也清澈的讓彆人不敢多看
古手川神見把涼茶遞給她,想了想,還是指著旁邊的三個女生介紹道:她們是國中時候的同學
說完,他又指著白川胡桃,對三人道:她是高中學校裡的同學。
雖然兩邊都是同學的關係,可同學和同學也是有所不同的。
西村雪三個女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一點。
你們好,我是小見的高中同學。白川胡桃介紹著自己。
小見?果然!國中三人組心裡陡然一沉,各自泛起了些酸味。
這郎才女貌的,確實很般配呢。
古手川神見斜了她一眼,當著彆人的麵,也不好給這丫頭什麼難堪,就想了想道:還是我在東京的朋友。
他不給白川胡桃繼續調侃的機會,和三人告彆,去路口等白川望。
白川胡桃背著手,好奇問道:為什麼不答應去同學聚會?難道是擔心自己沒有女伴嗎?
鄉下沒這麼多講究,我不去隻是不想去。古手川神見隨口說著。
我知道了!白川胡桃當即改口,不再瞎打聽。
沒多久,慢悠悠的小神官終於來了,揣著袖子著比古手川還要標準的八字步。
慢的讓古手川神見想打人。
三人徑直去了商店,在裡麵大肆采買一番,最後各自拎著兩個大袋子回家。
在又一次路過剛才那台自動販售機的時候,西村雪三個人也都離開了。
古手川神見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微微染上了日暮時才有的茜色天空,把心裡一種名為國中黑曆史的東西永遠塵封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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