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手川神見瞬間躺了回去,眼睛半眯,調勻呼吸,佯裝睡著,想看看是不是剛才的小賊。
下樓的人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朝衛生間走著。
不是小賊……
雖然光線暗淡,可來人給他的感覺和剛才完全不同,而更關鍵的是,在衛生間燈光亮起來的時候,他看到了豐腴成熟的背影……是千子老師。
他轉過身子,麵朝沙發,過了一會兒,等千子老師上樓後,才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淩晨三點了。
這個時間,再想抓小賊已經是個不太現實的事,不過反正也隻有三個嫌疑人,找“凶手”並不是件多困難的事,他重新閉上眼睛,一覺睡到了五點。
因為常年養成的作息習慣,平常時候他想賴床都賴不了,五點鐘一到,身體像是不聽大腦使喚一般,直接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晃著腦袋,去衝澡洗臉刷牙。
冰涼的水一激,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了。
洗漱乾淨後,他穿上剛才的睡衣,換上鞋子,到院子裡做早課。
最近他主練拳法。
【拳】現在隻有“十七”,以至於他現在空有一身高深的武力,卻不能完全施展出來。
這是桎梏,他現在就是要儘可能打開這個桎梏,讓輸出的口徑加大加粗。
院子裡很快響起了劈啪的振響聲。
沒多久,眉毛擰巴在一起的小神官也悶著頭出來了,手裡提著他那把櫸木材質的木刀,找了個角落,做著砍劈動作的素振。
這也算是練習力量控製和發力的一種技巧。
世上練習的方法很多,沒有好與不好,就像是弱水三千,找最適合自己的就足夠了。
兩人各占一片地方,誰也不打擾誰。
接著,胡桃也起床了,直接占了院子裡最後一片空地方。
早起的健二叔本想去散個步,但推開玄關門看了看後,就又默默關上了。
年輕就是好,朝氣蓬勃的。
一個多小時後,古手川神見收功,拿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邁步回屋子。
客廳裡,客人們都已經起床了。
昨晚一切匆忙,直到現在,幾個女生才認真的各自介紹了自己。
健二叔也才知道有佳就是本場家的孩子。
現在他正和她拉家常,問貴馬叔最近的情況。
有佳拿出了堪比平常一百二十倍的乖巧禮貌,絲毫沒有平常的懶散鹹魚模樣。
到盥洗室洗了把臉的古手川神見拉開了椅子坐下,先不管有佳,目光在小鳥遊花舞和胡桃臉上來回看了看,帶著審視。
兩個女生被他看的一頭霧水,都下意識去包裡摸小鏡子,懷疑是不是臉上有臟東西。
“怎麼了?一大早盯著就女孩子這麼看,可不禮貌!”秋葉阿姨端來了早飯,順帶著拍了下他腦袋。
古手川神見略作沉吟,收回了目光。
揪小賊出來不難,可揪出來以後呢?這才是需要細細琢磨的問題。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問道:“我聽說小鳥遊和有佳的睡相不太好,所以你們昨晚睡得好嗎?”
小鳥遊麵色一僵,在桌子下抬腿踢了他一腳。
“他胡說的,他根本就沒見過我的睡相。”有佳很乖巧的對健二叔道。
三日月晴空開口了:“昨晚有佳和花舞一個房間,我和胡桃同學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