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生存還是毀滅...)(2 / 2)

大師姐為何這樣 田園泡 15128 字 3個月前

這三年來,桑柔柔被林岱拘在身邊,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完成任務。不能完成任務,就沒有積分,不能兌換任何東西,係統變成了一個擺設。

而她最引以自豪的美貌,也被變成了蘇瓷兒的臉。

現在的桑柔柔,可以用一無所有來形容。

不過她相信,隻要她擺脫了蘇瓷兒的臉,重新恢複自己的美貌,她依舊可以重新回到她的巔峰。

像林岱這種魔族,她才不稀罕呢,隻要再等兩年,等花襲憐從鎮魔塔裡出來,到時候,什麼林岱,什麼青靈真人,全部都會變成他的掌下亡魂!

而她隻要能勾搭上花襲憐,就能坐享其成,將這些羞辱過自己的男人踩在腳底下!

“叩叩……”房間門突然被敲響,林岱緩慢收回自己落在桑柔柔臉上的視線,道:“進來。”

薩蘭推門而入,身後的薩靈跪在地上道:“尊主,聽說鎮魔塔塌了。”

“鎮魔塔塌了?”林岱麵色微變,他站起身在屋內走了兩步,問,“那柄傳說中的魔劍呢?”

“魔劍不知所蹤。”

.

主峰梧桐嶺旁邊是第二峰,花襲憐的院子就在那裡。

第二峰是給寸心親收的女弟子們住的,諸如劉欣兒這樣的首席大弟子。

雖然外麵很亂,但花襲憐的屋子裡卻很安靜。

鎮魔塔塌了,這件事遲早就查到他頭上來。可青年一點焦急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在玩她。

好吧,措辭不當,應該是打扮她。

蘇瓷兒懷疑這位男主可能是因為童年缺失,所以想找補點什麼。可你是男孩子啊!你再想找補,也不應該對打扮娃娃這種事情情有獨鐘吧!!!

你難道不應該對挖掘機這種東西更感興趣嗎?

可花襲憐沒有去研究挖掘機,他隻想研究蘇瓷兒。

蘇瓷兒受製於寸心的定身術,娃娃一般無法動彈。她被花襲憐帶回自己的屋子,放到床沿上。

“大師姐有什麼話想說?”

蘇瓷兒還能說話,她覺得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說話了。

“床有點硬。”她非常誠懇的提出建議。

花襲憐:……

青年沉默了一下後轉身出了屋子。

花襲憐一走,屋子瞬間空蕩蕩的。這雖然是個單獨的小院,但實在是太寡淡了。按照寸心說的,花襲憐已經到一寸宮半年,可這屋子就跟隨時能跑路似得乾淨。

除了一些原本就有的大家具外,什麼都沒有。

苦修的和尚還背個行囊呢,他倒好,一根布條都不帶。

花襲憐回來的很快,他抱回來一大疊被褥,手腳利落的鋪到自己的床上。

這張床上原本隻是在木板上虛虛放了一層被褥,現在又往上麵疊了三五層,才終於像是個人睡的樣子。

“大師姐放心,這些被褥都是乾淨的。”

蘇瓷兒終於坐上軟綿綿的被褥,感覺自己的小腰和小臀終於好受了些。

花襲憐替她撥開垂在頰邊的碎發,眼神溫柔到瘮人。

“宮主的定身術,我也解不開。”

既然解不開,那就算了。

蘇瓷兒最會隨遇而安,無法改變的現實再擰巴也沒有用,因為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無力又殘酷。

麵對這種殘酷,保持良好的心態然後躺平是最重要的。

“我想吃拉麵。”躺平之前先填飽肚子,“手工拉的那種。”這樣才勁道。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頓飯了。

聽說玩偶都是不吃飯的,隻吃辟穀丹。

那東西真的特難吃,隻有一種乾不拉幾嚼蠟燭的口味。如果它能推陳出新,做一些譬如紅果、白果、蘋果之類的味道,蘇瓷兒還勉強接受。

花襲憐沒有替她去做麵,反而慢條斯理地伸手去觸她的腰帶。

蘇瓷兒下意識瞪大了眼,立刻吸腹,因為太急,所以說話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你乾什麼?”

花襲憐麵不改色心不跳,“大師姐的裙裾破了。”

蘇瓷兒眼珠子下移,看到眼睛發酸,終於發現自己裙角處有一個破口子。

口子不大,像是被樹枝之類的東西勾破的。

“大師姐怕什麼?”似乎是因為蘇瓷兒如此乖巧地待在自己身邊,所以花襲憐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說話的時候嗓音也柔和極了,像是下一刻就能哼出歌來。

“大師姐的身子,我不是早就看過了嗎?”青年蹲在蘇瓷兒麵前,他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屈起,仰頭露出那張芙蓉麵來,笑得肆意又張揚。

這個姿勢,顯得他十分乖巧又弱勢,可臉上的笑容又是這般紮眼。

蘇瓷兒知道,蹲在她眼前的是條毒蛇,而不是一隻小白兔。

聽到青年的話,女子一瞬就被羞得麵紅耳赤。

雖然蘇瓷兒有時候非常的不要臉,但作為一名黃花大閨女,這道坎她實在是過不去。

她知道花襲憐說的是在蜘蛛洞裡頭那次。

她被包裹在蜘蛛女吐出來的蜘蛛絲裡,那些蜘蛛絲被火燒毀的時候,她□□的被他看光了。

蘇瓷兒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可沒想到三年後,它又被提了起來。

“我不記得了。”蘇瓷兒梗著脖子否認。

青年笑一聲,突然起身湊到蘇瓷兒身邊。他單手撐著床沿,俯身貼住她的耳朵,“我記得。”

蘇瓷兒微微瞥下眼珠子,就能看到青年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並未觸碰她,可眼神卻一直都在她身上。

他一邊說話,“我記得大師姐身上的,所有的一切。”一邊眼神往下落,從上到下,每一寸,每一絲都不放過。

那一刻,蘇瓷兒直覺體內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酥麻麻的,像是有什麼東西隨著青年的視線緩慢湧動。

這股感覺奇怪又可怕,蘇瓷兒瞪圓了眼,像隻受到驚嚇的貓兒,又羞又怒。

花襲憐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看到她顫抖的眼睫,不安的眼神,瞥到他臉上後,卻又迅速縮回去的視線。

花襲憐伸手,扯開她腰間的係帶。

蘇瓷兒呼吸一窒。

腰帶一落,她身上輕薄的外衫往兩邊分開,露出裡頭的中衣。

花襲憐又搭上她的肩膀,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肩上衣物,輕輕往後一撥。

外衫落下一角,隻剩下另外那邊虛虛地掛在肩膀上,可很快,那另外一邊也被撥了下來。

外衫堆在蘇瓷兒身後,女子呼吸急促,麵頰臊紅,想著這情況有點複雜啊,她到底要不要反抗一下?

好吧,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根本就反抗不了。

蘇瓷兒腦中已經閃過無數自己研習過的經典教育片,不管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也不管是紙質的,還是視頻的,反正一股腦的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最後,蘇瓷兒告訴自己,人都有第一次,眼一睜,眼一閉,就過去了。

蘇瓷兒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沒想到,青年單手挑起她那件外衫往木施上一掛,然後……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條紅色的裙子?

咋的,還想先拜個堂?這麼有儀式感的嗎?

“這是蓮花絲所製衣物,一根取三絲,千萬絲才能織出這麼一件,我初見時便覺得十分適合大師姐。”說著話,花襲憐替蘇瓷兒將這件外衫蓮花絲所製外衫披上。

衣物滑過手背之時,蘇瓷兒能感受到它柔軟細膩的觸感,甚至依稀還能嗅到其清甜的荷花香。

“大師姐覺得這衣裳還舒服嗎?”

“挺舒服的。”一定價值不菲,貴的東西怎麼可能不舒服呢。

花襲憐站在她麵前,視線微微收緊,“我也覺得很漂亮。”

身為一個女人,被彆人誇,尤其還是被一個男性誇,蘇瓷兒有點飄了。

“大師姐,你的頭發亂了。”花襲憐上前,伸手觸碰她的發絲。

剛才一路雪打風吹,蘇瓷兒還在花襲憐肩膀上掛了那麼久,頭發當然會亂。

“大師姐的頭發好軟。”青年眉眼下垂,五指穿過蘇瓷兒的發絲,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大師姐知道嗎?那鎮魔塔內又黑又暗,那些魔物又臟又臭,他們擠在我身邊,想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花襲憐一邊說話,一邊將蘇瓷兒放倒在床鋪上。

他的手遊移在她被寸心掐出了五個洞的脖子上,眼神之中透出一股陰沉之色。

“她傷了你。”

你傷我更多。

蘇瓷兒努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青年微冷的呼吸噴灑在蘇瓷兒脖頸上,他的頭發蹭到她的下頜和麵頰。

一股濡濕感後,蘇瓷兒脖子上的疼痛感消失了。

花襲憐抬起頭來,他的唇上沾著隱隱血色。

“我從前就覺得,大師姐好香。”

蘇瓷兒並不覺得自己身上香,因為她根本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花襲憐摟著她,就跟摟著布偶娃娃似的。

蘇瓷兒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視線往上看。紅色的帳子上什麼圖案都沒有,隻能看到其編製的紋路。

“我在塔內,待了整整三年,這三年來,大師姐可想過我?”

早已充分麵對過男主陰晴不定的變臉功夫的蘇瓷兒麵不改色心不跳,“想。”

花襲憐低低的笑聲從她脖頸處傳過來,蘇瓷兒看不到他的臉,隻聽他問,“是想我生,還是想我死?”

男主總問我送命題,怎麼辦?急,在線等。

蘇瓷兒瞪著眼看帳子頂,她能感覺到花襲憐噴灑在自己脖頸處的呼吸聲驟急。

“有什麼區彆嗎?”女子緩慢開口,“不管你是生,還是死,我都是在想你。”

蘇瓷兒簡直要被自己機智跪了,看看她這一套一套的渣女語錄!

聽到蘇瓷兒的回答,花襲憐顯然也是愣了。

隨後,他低低地笑出了聲,震顫的胸膛貼著她的身體,如悶雷一般。

“那大師姐猜猜,我是想你生,還是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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