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媽媽有些眼神閃躲,忙道:“剛剛老身倒藥渣子,被老爺發現了,這才將大娘子吃養胎藥的事說出來。”
“是呀,夫人有心了,日後夫人不必躲著吃,為夫去請太醫開幾副好的,再弄些補品給夫人,定將夫人身子養好。”
蔣文昭說著,還一把摟住白嵐,滿臉感動。
剛剛車媽媽說倒藥渣被發現,白嵐慌了一瞬。
這下心裡踏實了,還覺著車媽媽真是聰明過人,竟是能尋到這樣的理由瞞過去。
感激的望向車媽媽。
隻是她一想到日後要日日與蔣文昭同榻而眠,她心裡就有些發愁。
這避子湯喝多了會傷身體,日後定是不能再有孩兒,也不知這避子湯要喝上多少次。
不過她現在兒女雙全,她也不打算再要孩兒,這樣看來也沒差。
車媽媽不動聲色的退下,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輕歎道:“嵐兒,你可不要怪奶娘,如今老爺對你甚好,奶娘是不想你走錯路呐……”
屏退下人,白嵐見蔣文昭心情不錯。
索性趁現在,將王酒花一事說與他。
“老爺,我今個兒要去找父兄一趟,等消息回來了,到時候還得勞煩老爺跟著跑一趟,給酒花姐姐一家撐撐場麵。”
若是之前,蔣文昭定是不同意的。
他來這裡,最大的願望就是過個安生日子。
今日來一個王酒花,明日再來一個李菊花,那日子還怎麼安生?
再說這都是些不相乾的人,他犯不著為了他們奔波。
可架不住他最近對白嵐上頭呀,頭腦一熱,他便應了下來。
“行!若是需要為夫出麵,為夫定當竭儘全力,不過夫人,你如今還在養身體,去找嶽父的事,還是交給我來吧。”
這下,白嵐說不敢動那是假的。
以她對蔣文昭的了解,這些事他曆來不會管,不僅不會管,還要攔著她管。
這便是為什麼她在盛京待了十七八年,連個手帕交都沒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