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出現了一個令她心動的男人,還是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男人,她自是不想錯過。
她怕白嵐知道後會對她很失望,說她是愛慕虛榮之人,甚至害怕白嵐覺得她下作、不要臉,這才瞞著白嵐。
至於那日小廝阻攔白嵐,其實不是宋睿的意思,是王酒花的意思。
她真的不敢麵對白嵐,想要就這麼一直瞞著。
直至白嵐走前來看了她,她才決定給白嵐寫一封書信。
若換做從前的白嵐,她定會從此不與王酒花往來的。
可現在的白嵐今非昔比。
她自然生氣,但她氣的是王酒花沒有第一時間把這些事告訴她,甚至覺得她會阻攔、瞧不起她。
不過在看過書信後,白嵐又覺得高興。
是真心實意那種!
她的好姐妹能得到一段忘年戀,有一個好的歸宿,她又何嘗不為她開心。
解開心中的結,白嵐終於安心了。
心情好了,吃嘛嘛香,路上她大部分的時間,不是在吃就是在睡,連孕吐都少了。
顯得極為愜意。
但蔣文昭就沒那麼好命了。
他怕死呀,雖然官家給了他暗衛,宋睿也安排了人保護他。
但他覺得能有這麼一個人暗中誆騙、挑撥宋睿與官家的關係,那必定不是等閒之輩。
所以他一路很少合眼,就算是睡覺都十分警醒。
直至三日後,他們平安無事的入了盛京。
他生怕夜長夢多,第一時間便將名帖送入了宮中。
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陛下呐,您差點兒就見不著微臣啦,您可不知此行有多危險呐。”
官家笑著道:“吾深知愛卿辛勞,已經為愛卿準備了一道聖旨,愛卿是大功臣,快請起!賜座。”
話音剛落,一把柔軟舒適的椅子便搬了上來。
蔣文昭沒客氣,直接坐了上去,然後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的經曆。
官家一笑,“行啦行啦,彆誇大其詞啦,你這潑皮,吾還不知道你?”
蔣文昭嘿嘿一笑,“果然什麼都瞞不住陛下的眼睛。”
官家冷哼一聲,帶著些許寵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