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煽風點火,芙蓉這是非說不可了。
可她該如何說呢?
她嗚嗚的哭了一陣,眼咕嚕一轉,忽的想到了一日。
胸有成竹道:“約莫是四個月前,有一日軒郎來醉芳樓找我,與他那姓方的同窗一起,而後那位方公子說有急事,便先離開了,沒想到軒郎一時間酒勁兒上來……
嗚嗚……他就哄騙我,說讓我把身子給他,之後他便娶我……”
說著,芙蓉掏出一個荷包,說是蔣庭軒送給她的信物。
說到這兒,蔣庭軒自己都懵了,那日他確實喝多了,在芙蓉屋裡睡了一會兒,可他明明記得後來好像是蔣庭越來了,還讓小廝扶他回府,說他自己善後。
而後他路遇賭坊,沒忍住,便還進去賭了幾把。
結果輸了錢,又發現自己錢袋好像落在了醉芳樓,他隻好讓小廝去醉芳樓找。
小廝回來時,說錢袋子沒找著。
他向來不喜歡在腰間掛許多重物,時常喜歡把荷包當錢袋子使。
芙蓉手裡的荷包,可不就是他的錢袋子麼。
不過,如今已經變得乾癟。
難不成他那日真的對芙蓉做了什麼,還親手將荷包給了她?
正當他想開口問芙蓉時,蔣文昭忙道:“這荷包我認識呀!確實是我孩兒的!”
芙蓉一聽,心裡高興極了。
“奴家就知道公、蔣大人是個有擔當的人,這下您總相信了吧。”
蔣文昭點點頭,“信了!不過芙蓉姑娘似乎認錯人了,那荷包是我府上二公子蔣庭越的,如今他已不是我兒。”
“什麼?”
芙蓉慌了,其實她剛剛的說辭是真的,不過那人不是蔣庭軒,而是蔣庭越。
那日蔣庭軒裝滿銀子的荷包落在了醉芳樓,她瞧見後便掏出銀子,將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