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鶴丸國永見除了少女一行人飯廳所有付喪神都到齊,便道:“主人、山姥切和狐之助有事,所以不來吃早餐了,大家先開動吧。”
“真棒啊。”明石國行聽到這個好消息後嘀咕道。
坐在他旁邊的螢丸聽到後轉頭看他小聲嗬斥:“國行。”
“噢噢,知道了啊,”明石國行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夾菜,“我吃飯,閉嘴了。”
當一些付喪神快要吃完早餐時,一個紅色花紋毛球從外麵飛奔而來。
鶴丸國永聽到聲響望去,定晴一看:“狐之助?你們忙完了啊?”
“鶴丸大人!”狐之助聽到他的問話,歡快地點點頭,“我們忙完了!那件事成功了哦!!”
“哦,什麼事呢?”雖然一會少女會告訴他,但鶴丸國永看到它興奮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狐之助興高采烈地甩了甩尾巴,笑眯眯道:“說來話長啊!將結果說出來一定會嚇到您的!”說著它自己又忍不住嘿嘿傻樂起來。
哈哈哈哈哈,天哪!太開心了!
一隻像圍脖一樣趴在戴著麵具的銀發青年肩上的黃色小狐狸,從青年肩上跳下來,走到狐之助麵前:“呀呀,從來沒見你那麼開心過啊。”
“嘿嘿,因為真是天大的好事,如果你知道的話一定也會像我這樣的!”狐之助努力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
黃色小狐狸問:“哦哦,什麼事啊?”
“咳咳,那我就長話短說了,”狐之助避開飯菜跳到飯桌上,讓在座所有付喪神目光集聚到它身上,聲音因激動微微顫抖,“今天早上審神者大人、山姥切大人和我一起去厚樫山,特意撿了一把碎刀帶回本丸。之後審神者大人竟然讓碎刀……”
驟然屋內所有付喪神目光灼灼地盯著它,熾熱的眼神讓它一下子因緊張卡殼。
身穿白大褂的少年首先按捺不住倏忽站起來:“繼續說啊。”
“竟然讓碎刀怎麼了?!”
“狐之助你快說啊!”
“是我想的那樣嗎?!”
……
接二連三的黑發、銀發、橙發、金發、棕發、粉發少年也站起身追問道。
隻見一道殘影,飯桌上的狐之助到了紫發青年手裡,明石國行提著它的後頸:“喂喂喂,狐之助說話不要說一半啊!”
螢丸仰頭看著他手裡的小狐狸:“是啊是啊,狐之助,是不是主人她……”
一個個問題拋來,嘈雜的聲音交織,它還來不及回答便猛然天旋地轉,又有兩個問題拋來,狐之助眼冒金星,暈乎乎叫道:“鶴丸大人……”
於是激動的付喪神們熾熱的目光轉向白衣白發少年。
鶴丸國永安閒的坐在椅子上,感受到他們的目光,嘴角含笑:“昨天主人提前跟我說了呦,今天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成功的話會告訴我的。”
他忍不住低低笑道:“所以呢,就是你們想的那樣。一期、愛染、髭切和加州他們要回家了。”
是的,回家。本丸對於刀劍付喪神來說,是家。
“國俊……”明石國行聽到他的話,提著狐之助後頸的手倏然一鬆。
螢丸拉著他的手來回搖晃,歡呼雀躍道:“國行國行!太好了太好了!國俊要回來了!”
“是啊,太好了。” 明石國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五虎退撲到藥研藤四郎的懷裡,金色的眼瞳含著眼淚,哽咽道:“藥研哥哥,一期哥要回來了!真、真好。我、我好想一期哥。”
“是啊,真好呢。”藥研藤四郎不斷輕輕地拍背安撫他的情緒。
鯰尾藤四郎見銀發紫瞳少年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於是拍了拍他的肩:“骨喰?”
“兄弟?”骨喰藤四郎茫然的看向他,輕聲問,“我是在做夢嗎?”
鯰尾藤四郎微微用力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呐,疼麼?”
骨喰藤四郎眼中的迷茫消失,點點頭:“疼。”
“所以不是做夢哦!” 鯰尾藤四郎輕輕揉了揉他剛剛彈的位置。
鳴狐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厚藤四郎、秋田藤四郎、前田藤四郎、亂藤四郎和博多藤四郎興奮的互相抱在一起歡呼。
在座其他的付喪神也都喜笑顏開。
三日月宗近與鶯丸談笑風生,霎時,他臉上溫和的笑意微微凝住,轉瞬人影消失,留下了一句話:“主公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