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凝一頓，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塗總這是什麼意思？”
塗子衡嘖了一聲：“不懂？這個角色我要了，你開個價吧。或者說，我可以找些彆的資源補償你。”
雖然蘇為善一時間沒明白現在的情況，但也迅速的發現不對來，緩和場麵：“塗總您可能誤會了，小張是我親自選的，是我心中最貼合女主角人設的演員。”
“那又怎樣？”塗子衡居高臨下看著兩人，“電影不是還沒開始拍嗎？現在隻需要換個人的話就能獲得一大筆資金，蘇導應該能權衡其中的利弊。”
張可凝知道這突然冒出來的投資商不安好心，但萬萬沒想到是來撬自己角色的，蘇導的女主角還真是搶手啊！
“你就是林蜜背後的金主？”
塗子衡點頭：“她想要這個角色，我自然要幫她。”
好一個儘職儘責的金主，張可凝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她看向一旁難為情的蘇為善，問：“蘇導，可以讓我們兩個單獨談談嗎？”
“......好。”蘇為善看看張可凝，又看看塗子衡，最終點點頭走了出去。
張可凝走到嶽童旁邊，“小姐姐，麻煩給我三分鐘。”
“好。”嶽童的回答一向乾淨利索，不問緣由。
待厚重的包間門再次關閉，塗子衡開口：“你想要和我說些什麼？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是廢話的話，那就不必開口了。”
張可凝微微一笑：“這個我自然知道，就是想問問塗總和林蜜在一起多久了？”
“九個月。”
之前試鏡風波時張可凝調查了林蜜，她的確是在九個月前突然火起來的，看來就是有了這個金主的原因。
“看來塗總對她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張可凝上前一步，將他微微有些褶皺的領帶撫平，呼吸噴灑在那塊凸起的喉結，“看一個東西久了總會膩的，難道塗總不想嘗試一下新鮮的嗎？”
塗子衡隻需一低頭就能看到女人那迷惑蒼生的臉龐，但他突然一笑：“你很美，但遺憾的是，我不感興趣。”
“好吧。”張可凝裝作遺憾的樣子，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同時，三分鐘的時間到了，嶽童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是一臉痛苦的蘇為善。
“塗總，我剛才仔細想了一下，我還是覺得......”
“不必換人了，塗氏不會撤資。”塗子衡打斷他的話，目光卻落到張可凝身上，“能投資蘇導的電影是我的榮幸，還有這位女主角，我，很滿意。”
見美人計不成，張可凝都打算回去纏著張書銘投資了，沒想到塗子衡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是來逗她玩還是什麼原因？張可凝還想問個緣由，但對方已經離開了。
侍者很快就拿著菜單走了進來，遞給他們兩人：“兩位看看想吃點什麼？塗總說今天的消費記他賬上。”
蘇為善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張可凝見狀想讓侍者出去了。
“小張啊，你說這個塗總到底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那我們尋開心的吧？我剛才都準備拒絕他了，畢竟靠著我的人脈和駱世琛的名氣，咱也不愁拉不到讚助......”
張可凝同樣對這個原書中從未提及的塗子衡表示不解，既然對方答應了不換演員，她也不必一直拘泥此事。
“蘇導彆想了，不然先看看吃點什麼？”她把菜單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