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珣緊張的帶著他往醫生那邊跑的時候,張可凝摟進他的脖子,輕輕的拍了拍:“沒事,也不是很疼。你彆著急,不然摔了的話,我毀容了怎麼辦?”
現場的之前的白雪現在被踩了一片泥濘,如果不小心的話,真的有可能會摔倒。
雖然躺在傅文珣的懷裡,張可凝僅僅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頜線,也知道他現在心裡十分緊張。
“我還以為要天黑了才能把我給挖出來呢,一會兒蛋蛋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看來我讓你回車裡去拿包還是挺明智的,不然都不知道要誰來救我們了。”
一向對她有問必達的傅文珣此刻卻一句話沒說,快步帶著她來到了醫療隊的麵前。
醫生剪開褲腿,才發現張可凝的腿傷被東西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現在雖然已經不再出血,傷口邊緣變得有些發白,看上去有幾分猙獰。
張可寧看著傅文珣自責的神情,握住他的手:“你們老家的房子可這麼不結實,那麼多錢居然沒人說要掏腰包修一下……”
“不修了!”
外麵突然傳來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張可凝轉頭一看居然是閆文蓉。
對方之前剛出門時車子壞了,沒有一起進入祠堂,也算是躲過了一災。
閆文蓉走過來看到張可凝腿上的傷勢眼眶就紅了。
“我就說你們這規矩是死的!老爺子非得要過來,現在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還傷了凝凝!萬一這事情傳出去,讓彆人怎麼看我們!”
聽著她的指責,傅文珣緊閉薄唇,半晌才吐出來一句:“都是我的錯,我當時……”
“什麼當時?你幸虧沒和我們一起進去,不然誰來救我們?”張可凝打斷他的的話,虛弱的倚著對方。
傅鐘會也將蛋蛋抱過來,小子看上去睡得正香,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這小白眼狼沒心沒肺的,看著睡得正香,應該改名字叫狼蛋……”
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向對於祭祖這件事比較嚴肅的傅老爺子也不再強求了,麵無表情的聽從著傅鐘會的吩咐,將傷員全部送到醫院。
因為腿傷的原因張可凝也享受到了尊享待遇——被傅文珣抱來抱去。
雖然她表明自己可以一條腿也是可以走路的,但傅文珣對於這件事表現得十分執著。就連蛋蛋黏著她的時候也讓人抱走。
對此,張可凝隻能歸結於對方心裡還是有點自責。
晚上睡覺之前,張可凝享受著他的擦腳服務,伸手摸著他微微堅硬刺手的短發。
“傅叔叔,你現在心裡是不是挺開心的?”
“嗯?”傅文珣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問。
張可凝一本正經的掰著手指頭胡說八道:“你看啊,如果我不受傷的話,你肯定沒有辦法幫我洗腳,摸著我的白白嫩嫩小腳是不是挺開心的?”
傅文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