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是乾什麼的?”正當幾個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穿著保安服的年輕人出現在了他們身後,向他們詢問道。 在戴高興等人的概念裡,酒吧的保安都是些黑社會的混混,一言不合就能砍人的那種。反正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 所以隻能硬著頭皮說他們是於躍的同學。 “那乾嗎站在這裡?走前門進去啊?”說完就把他們幾個領進了樂享酒吧裡。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跟著,心裡忐忑不已,紛紛想著一有特殊情況就立刻逃跑,張月明更是視死如歸,發誓要拿生命捍衛米奕甜。 跟他們想象中的酒吧不一樣,一般影視作品的酒吧都是烏煙瘴氣,各種小混混橫行的場所。但是當他們進入到樂享酒吧的大廳後,發現裡麵不但乾淨整潔,而且環境還是比較舒適明亮的。 有點像他們看到的咖啡廳一樣。 除了有個舞台之外。 而且這些為數不多的客人,看上去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舉止言談都比較得體,沒有一看上去就像個混混的人員存在。 在保安的帶領下,他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張怕怕正在吧台上整理東西,此時的客人很少,她也比較的閒。當她看到保安小陸帶著客人來了,就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這才發現這幾個客人的年紀看上去都不大。 而且顯得有點生澀窘迫,像是學生。 張怕怕瞪了小陸一眼,示意怎麼把未成年的學生帶進來了。 小陸告訴她好像是於躍的同學,才帶進來的。 張怕怕點點頭,原本想問朱還幾個喝點什麼,不過看他們窘迫的樣子,也就沒開口問,而是到吧台到了幾杯果汁送給了他們。 桌上什麼都沒有,看上去也不好看。 既然是於躍的同學,那就先招待著吧。 幾個人都沒敢亂喝,雖然看到酒吧的布局之後,緊張的情緒舒緩了不少。但是依然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是於躍的同學?” “嗯。” “是的。” 參差不齊的回答和漫無目的的張望,讓張怕怕看的出來,他們就是第一次來酒吧的學生。 她想到自己第一次來李姐酒吧的時候,大概也是如此。 為了掩飾內心的忐忑,假裝四處張望。 然後她又想起,於躍第一次來樂享酒吧的時候,算是大氣多了,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 “你們不是跟於躍一起進來的?” “嗯,我們是悄悄跟過來的。”米奕甜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問道:“於躍是在這邊打工嗎?” “他在這邊駐唱,你們不知道嗎?” “不知道,從來沒聽他說過。” 一聽是駐唱,幾個人都很驚訝,但是都不感到奇怪。 於躍會彈唱,而且唱的不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沒什麼可奇怪的。 “看來他在學校還挺保守的啊。” “他在學校可不保守,歡得很,而且腦子不太正常。”朱還咬牙切齒道,就好像跟於躍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張怕怕看到朱還咬牙切齒的樣子,笑了笑。 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於躍的腦子…… 卻是很難理解啊。 張怕怕深有體會。 “那他駐唱什麼時候開始呢?” “等一會就開始了,他今天好像沒帶吉他,在後台給備用的吉他調音呢。” “我靠,原來他每天帶吉他是過來唱歌的。”戴高興這才反應過來,小聲的叫道。 張怕怕有些疑惑,你這麼激動乾嘛? 朱還連忙解釋道:“於躍每天帶的吉他,是他的。” “那你也會彈唱歌曲?”張怕怕好奇的問道,於躍班上的同學都這麼有才華的? 戴高興:…… “他現在跟於躍學彈吉他倒是能勉強彈幾首歌了,但是邊彈邊唱完全不行,關鍵他唱歌也不好聽。”朱還吐槽道。 “看來你們跟他關係挺好啊。” “嗯。我是他同桌。”說完,朱還又指著張月明和米奕甜;“他倆坐在我和於躍前麵。” 幾個人聊天之間,於躍已經就帶著吉他上台了。 他拿的是一把民謠吉他。 相比較而言,古典吉他更適合單獨彈唱,民謠吉他適合合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在酒吧的舞台上,也不會這麼講究。 他貫徹著一如既往的選歌方式,一上台就來了一首《你的鼻孔真大,你知道不?》。 一曲歌罷,於躍還沒開始第二首,就有顧客要點《可能否》。 並且投了好幾朵玫瑰。 “謝謝這位小姐姐的花,那我這就為大家演唱一首《可能否》,希望大家喜歡。” 當於躍唱到“夜空的星能否落向晨曦的海,山間的泉能否遇上南飛的雁”這句時。 戴高興敏銳的發現了問題,叫道:這不是那封情書上兩句話嗎? 朱還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句! 原來這是一句歌詞! 張怕怕正在給顧客送飲料,回來的路上,剛好聽到戴高興的這句話。 等於躍唱完這首歌,張怕怕湊了過來。 “你們剛才說的什麼情書?” “剛開學的時候,有個姑娘給於躍送情書,裡麵就是於躍剛才唱歌中的兩句歌詞,原本我們以為是情詩呢,沒想到是歌詞。” 張怕怕立刻來了興趣。 “你是說有姑娘寫著於躍的兩句歌詞當做情書,送給於躍?而且是剛開學的時候?” “當時那姑娘不好意思自己送,還是我拿給於躍的呢。”朱還補充道。“可惜我還以為是情詩呢,沒想到是歌詞,那姑娘也太敷衍了。” “不過這首歌還真好聽,之前怎麼沒有停過呢?”米奕甜問道。“你們有聽過嗎?” 幾個人都搖搖頭。 米奕甜感覺有點奇怪:“似乎班上的人都沒聽過這首歌啊。” “於躍沒在你們班上唱過這首歌?” “嗯,是啊。”米奕甜點頭道:“所以我們才奇怪的,他以前好像唱過一首歌大家也都沒聽過,叫什麼勇氣的,祝筱筱還專門向我打聽過這首歌呢。” “我覺得這姑娘還是挺用心的,她可能隻聽了一遍這首歌,就記住了歌詞。”張怕怕若有所思的說道。 幾人不解,為什麼是隻聽過一遍? “她應該是在民謠大會上聽過一次於躍演唱,然後就記住了這首歌,一直等到開學才送的情書。” 這話就更加的奇怪了。 為什麼不能在其他地方也聽過這首歌,非要隻在酒吧聽過一次? 還有,民謠大會又是什麼? “為什麼她隻能是在民謠大會上聽過啊?其他地方不能聽到嗎?”米奕甜直接問道。 “我想是的。除了民謠大會或者我們酒吧,其他地方應該聽不到這首歌,那個姑娘應該也不是我們這的客人。因為我們這家店,對未成年管控的挺嚴。” 幾個人都從張怕怕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不尋常,但是沒插嘴,因為張怕怕的話還沒說完。 “至於為什麼這首歌隻能在這聽到,因為這首歌是於躍自己寫的,平時也隻有他自己唱。而且於躍又隻在我們酒吧駐唱,如果他沒有在你們學校和班級唱過,也就隻能在這聽到了。” “什麼?”同學們瞬間都驚呆了。 你說這是於躍自己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