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很想加入你們的樂隊呀,但是我想知道這個樂隊有沒有我的位置,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端木嫿表情十分認真。
她雖然年紀小,但並不代表著她什麼都不懂。在平時的耳濡目染或者父母的可以提醒下,一些事情她還是能想的明白的。
“這個……”慕容南石不知道怎麼說好,不自覺的向於躍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可憐弱小又無助。
“你還會其他樂器嗎?”於躍問道。
“我學過接近一年多的二胡算不算。”端木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算吧,但是不知道你的二胡水平水平怎麼樣。”二胡、提琴這類拉弦樂器都是難度特彆大而且十分看天賦的樂器,所以光說學了多久是沒有很直觀的認識的。
這兩種樂器的都是無品樂器,靠著耳朵來聽音辯位。運弓和按弦都各有不同技巧發麵也都各有各的特點。
但是既然端木嫿本身就有低音提琴的功底,那麼她學了一年多的二胡水平就不可能太低,畢竟很多東西屬於一法通萬法通的,提琴的基本功還是存在的,找音階等過程鍛煉基本功的操作肯定要比零基礎的快的多。
對於很多天賦不那麼好的初學者來說,找到提琴、二胡的音階都可能都需要一兩年的時間才能找準。
於躍想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的低音提琴是肯定用的到的,因為我也唱民謠、流行等歌曲,所以肯定會用到低音提琴伴奏的,因為它的音色簡直太棒了。二胡你也可以再練起來,畢竟二胡攜帶方便,音色也很特彆,拉得好的話,在樂隊中會很出彩的。”
於躍看向其他幾人,並沒有獨斷專行的就答應下來。見他們都點頭了,於躍微笑著向端木嫿說道:“所以,歡迎你的加入!”
端木嫿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她的小臉都已經憋的通紅,生怕樂隊會拒絕她的加入。
說到自己的歌曲會用到傳統樂器,於躍就想到前幾天去電視台麵試,自己的《可能否》的配樂就用到了革胡。
中國的民樂一向喜歡中高音,所以低音部分很欠缺,民樂樂器在低音這一塊始終是弱項。即便是出現了革胡這種樂器,也依然如此。其實即便是革胡,也不算是很傳統的樂器。它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由二胡的基礎上,借鑒了西方低音樂器,所研製出來的樂器,並且依然在不斷的改良中。
而且即便是民樂團有了低音革胡,但是很多時候,依然能夠見到大提琴還有低音提琴的身影。
不同於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由於西方文化侵入並沒有那麼嚴重,所以原本就比較少見的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就更加的鳳毛菱角了。
現在有這麼一個人才自己送上門了,於躍當然十分樂意見到她的加入。
離開的時候,端木嫿非常高興的向大家鞠了一躬,走的時候還悄悄地吐了吐舌頭,沒有了之前的嚴肅認真,恢複小女孩該有的活潑俏皮。
“哎呦,總算有人加入了。”西門伸了個懶腰。
剛才他聽於躍和慕容南石在聊低音提琴的時候,他大部分的內容都聽不懂。
所以一直憋得很難受。
不同於歐陽冷鋒這個內向悶騷男,西門若遠可是個話癆。
可是由於他隻會打鼓,不會其他樂器樂器,又不太懂樂理知識,實在是插不上任何的話題,隻能在一旁無聊的發呆。
整個人呈夢遊狀。
鼓手對節奏感的要求比較高,是個對樂理知識方麵的需求少之又少的職業。
所以很多鼓手不要說樂理知識了,就連簡譜和五線譜都未必看的懂,他們隻要記住各個鼓在五線譜上的位置,知道每個音符的時值就可以了。
鼓手吃的是基本功。
西門至少還是知道一些樂理知識的,但也隻限於一些,而且還是根據他自身的需求學習的一些簡單的樂理知識。
“剛才看到那麼大的提琴,真把我嚇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大的提琴。”周聰也跑過來湊起了熱鬨。
西門也連連點頭,說道:“這外國人還真能折騰,樂器做這麼大乾嘛?我剛才都一直擔心小姑娘會被琴壓的趴在地上,難怪於躍你之前會問那麼奇怪的問題,看上去還真的挺恐怖的!”
一陣閒聊之後,周聰才去叫第二個人進場。
而端木嫿的提琴也被慕容南石搬回了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