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郵局一趟,怕來不及,你先忙著吧。”
於躍之所以急匆匆的要走,是因為他急要把昨天晚上拿到的小樣寄出去。現在還不到五點,郵局還沒有關門,他還是來得及趕到那邊把郵件寄出去的。
當於躍把郵件交給工作人員之後,心裡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又是錄製歌曲,又是組建樂隊,又是排練歌曲,又是酒吧駐唱,又是去電視台麵試,還要來回的跑郵局,早已經是忙的不可開交。
最重要的是,他還得天天上學!
現在終於把心心念念的小樣寄出去了,整個人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
這已經是四月二十六號了,離mp3發售的日子,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
好在這已經是月末了,也就是說,這個月是有月休的,那可是整整五天的休息時間!
他要好好的在家休息休息。
四月底的金陵,天氣已經比較熱了。至少,於躍在不騎車的情況下,是穿著短袖的。
他還記得月初的時候,天上還下過雪,那時候可還是穿著厚厚的外套的。
這天氣的變化比翻書還快。
於躍不由的感歎,自己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生活了十六七年,卻依然無法適應這樣的天氣變化。
四月的金陵就是這樣,這兩天可能太陽高照,你穿起了短袖,過兩天忽然變天了,你又得重新套起了線衣和外套。
所以蘇浙一帶的春秋天經常會看見,一個穿著短袖的人和一個穿著羽絨服的人愉快的玩耍。
不要奇怪,因為這就是個亂穿衣的季節。
陸小燃看著於躍走出了教室,然後低下頭重新拿起鉛筆,畫起了漫畫。
可是卻遲遲的下不了筆。
她很想知道學長到底寫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算了。
還是回去吧。
陸燒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陸小燃即便看見也沒打招呼,而是拿著杯子泡了杯蜂蜜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燒自從跟女朋友分手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頹廢了不少,跟陸小燃的兄妹關係也是降到了冰點。
所以兩人的日常就是誰也不搭理誰。
陸小燃回到房間,把門關好,將書桌整理的乾乾淨淨之後,才把於躍的兩本筆記本拿了出來。
一切顯得那麼的鄭重。
筆記本的第一頁,隻寫了一首小詩——
我們
仍未知道
那天
所看見的
花
的名字
陸小燃的臉黑了下來。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
這個標題為什麼這麼長?
而且似乎好像可能也許在哪裡見過?
到底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