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簡冰淩的唱功方麵,即便是略有些瑕疵什麼的,也不需要自己操這份心,錢璐偉那邊就可以安排的明明白白。
於躍要做的,就是把吉他練好,到時候可以配合著把這首歌演繹好就可以了,最多就是和聲什麼的需要配合好一些。
在跟簡冰淩的交流之後,於躍便坐車回去了。
剩下的事情就跟自己沒多大關係了,於躍隻是在編曲上提了一點自己的意見,至於其他的,一切錢璐偉那邊都會安排好。
陸小燃一早打開郵箱,就發現裡麵放著兩本雜誌,不用看就知道,這是《新漫力》和《煙花》兩本漫畫期刊。
這倒不是於躍自己定的期刊,而是雜誌社贈送的。
此刻,她正看著《煙花》的封麵微笑。
《煙花》第一期的封麵是一個男孩騎著自行車載著女孩,背景是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街道。
女孩側身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一隻手拿著一個點燃的煙火棒,另一隻手指向前方,好像是在讓騎自行車的男孩載著她去什麼地方一般。
這就是第一期《煙花》封麵,也是陸小燃的作品。
這幅插畫讓她時常會想起,她當初寫生時的場景。
那個差點飛進河裡的身影,總是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由於收稿和價格的問題,《煙花》還是決定改成一月一刊,《新漫力》還是依然保持著半月刊的性質。
所以相對的,《煙花》的厚度超過新漫力不少。
大概多出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樣子。
這也是《煙花》價格昂貴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就是刊登《未聞花名》的銅版紙價格比較貴。
而一期《煙花》刊載的《未聞花名》,也從原本一期的三十頁左右,增加到了四十頁左右。
比如第一期中,就連載了四十三頁,另外一頁則是陸小燃畫的《未聞花名》的十幾幅插畫中的一幅,當做這部連載漫畫的小封麵。
韋貝蓓一放假,就發現一件讓她十分開心的事情。
她發現現在看《新漫力》不需要花錢了!
同時不管是《新漫力》不要錢了,還多了一本更為精美的《煙花》,這對她這個漫迷來說,簡直是天降福音。
因為《新漫力》是半月刊,《煙花》月刊,這兩份雜誌加起來每個月就足足三本,可以完全花光她一個月的零花錢,一點剩不下。
現在,這個問題就徹底解決了。
“騷貨,為什麼你忽然會訂這兩本雜誌?”韋貝蓓一邊翻看著雜誌,一邊問道。
“不是我訂的。”
“不是你訂的?”韋貝蓓一愣,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壞笑道:“難道……是你那位歌唱界的新星於學長幫你訂的?你們倆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去去去,想什麼呢,這是雜誌社贈送的。”
“哈?雜誌社贈送的?”
“對啊,你現在看的那個《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就是我們的作品。”
“你……們?”
“嗯。”
“你們的們,是哪個們啊?你班上的同學?男的女的?”
“包子,你怎麼這麼八卦!”
“快說!快說!不會是一個男生吧!你現在可以的啊~”
生活中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如此。
如果在網絡上報紙上看到一則關於男人或者女人腳踩幾隻船等各種負麵新聞,幾乎都是強烈譴責這種渣男渣女的行為。
一般的畫風都是這樣:
“呸!死渣男!”(義憤填膺)“畜生!”(氣憤)“賤貨!”(鄙視)“這種人怎麼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嫉妒)
但是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好兄弟好閨蜜或者發小什麼的,那就變成了另外一種畫風。
“哦?還有這種事情?”(壞笑)“哎哎,快說說看,感覺怎麼樣?”(壞笑)“你小子現在變能耐拉啊~”(羨慕)
等等諸如此類的獵奇畫風。
這大概就是人性。
此刻,韋貝蓓就帶著這種獵奇的心態,詢問著陸小燃在學校的“幸福”生活。
“你亂說什麼呢!是我跟學長兩個人合作的漫畫。”
“你們兩個?他會畫漫畫?”對陸小燃的話,韋貝蓓抱著強烈的懷疑態度。
“不是他會畫漫畫,而是這個故事就是他寫的。”
“他寫的?”韋貝蓓感覺有些難以想象。“我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呢?”
那個“滑板鞋”會故事?
看來他那腦袋也不隻是會撞玻璃啊……
為什麼總感覺這件事情這麼的不真實呢?
不過韋貝蓓雖然這麼想,但是想想之後,又感覺什麼了。
畢竟這家夥電視都上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隻是腦子有點奇葩罷了,才華還是有的。
況且,那些個才子什麼的,不都是有點與眾不同嗎?
“真不是像我想的那樣,某位騷貨的藍顏知己遍地開花,然後笑看他們爭風吃醋?”
“不是!”
“哎,沒意思!還想讓你介紹幾個帥哥給我認識呢,看來沒戲了。”